“二哥,我来看你了!”
战千紫看到战千临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眼泪不由自主地溢满眼眶。
“都这么大的姑娘了哭什么啊!”
战千临嘴角扯出一抹微笑,眼里的温暖显而易见。
“师傅,你实话跟我说,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解这蛊毒?”
凌烟歌将姜大夫拉到一边低声问。
“我不都说了吗?再没有其他的方法。”
姜大夫眼神闪躲,快速说完就要走。
“你撒谎!”凌烟歌拉着姜大夫的袖子不让他走。
“哎呀!你这丫头,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猜的那么准!”
“真的有其他的方法?”凌烟歌惊喜地拉住姜大夫。
“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呢吗?”
姜大夫举起手里拿着的一把药材。
“师傅你研究的如何了?”凌烟歌一脸希冀地望着姜大夫。
“哪有那么容易!”
“师傅,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二哥!”
“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拜师的事啊!”
姜大夫边说边朝自己那些药材堆走去。虽然凌烟歌感觉姜大夫是个很神秘的人,看似不太正经,但在给病人看病时却一丝不苟。无论是什么时候的他,凌烟歌能感到的是姜大夫对她的那种暗自流露出的关心。
帝都城外,寒风凛冽。而巴图的大帐里温暖如春。
“吴相认为十日之内我们能否破城?”
“若是没有战长缨从中横插一杠,十日之内必能破城。”
“如今帝都城内战重君能倚重的也只有战长缨了吧?”
吴启英冷笑一声:“能力再强本事再大,也不过是一颗用来牵制老夫的棋子而已。现在战重君不会让他一家独大下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战长缨在帝都朝堂很难再发挥什么作用了,战重君一定会重新扶植其他家族。”
吴启英扎根在乾翼朝堂这么多年,对战重君的脾性摸的一清二楚。如今投靠巴图,对战重君对乾翼都将是一个强劲的敌人。
吴启英猜测的一点没错。原本的君臣翁婿此刻成为知己知彼的对手。这场战争胜负如何,一切都还是未定之数。
战千紫留在临王府照顾战千临,又有姜大夫在,凌烟歌和战长缨也就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长缨,帝都之战你真的不再插手了吗?”
“当初将手中的权柄上交,我就没打算再干涉朝堂之事。”战长缨将一碗粥推到凌烟歌面前。
“吴启英是乾翼的老臣,他投靠了草原会成为最大的隐患。”
凌烟歌说的也正是战长缨所担忧的。但是战长缨是个十分自负又刚愎自用的人,他以为他可以掌控一切,殊不知别人也早已将他的想法了解一清二楚。
“不过这一次,吴启英应该不会就将自己所有的底牌都亮出来,那样他以后就很难在草原立足。鸟尽弓藏的道理他比谁都清楚。”
“只要没有吴启英在一旁帮衬着,光巴图他们还不足为惧。”
战长缨身为皇子,没有了实权,可毕竟还是乾翼的子民。他尽自己的全力稳定帝都的安全为国家而战。却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所猜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人心渐寒也是一样的道理。
“等帝都城危机解除了,我们就回沂水吧!”
“好啊!我正乐的清闲。”战长缨头枕双臂躺在床上。
疲惫了身心,伤了心神。这帝都真是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季典季通父子应召入宫。
“臣参见陛下!”
“爱卿平身!”
而刚刚从进宫向战重君禀报完事情的的战千慎战千晨兄弟二人与季家父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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