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在乾王府还是季府，只要她是安全的就可以。

    “把消息透露给战千寒！”

    战长缨嘴角挂一抹嗜血的笑。萨茹拉，该是跟你收利息的时候了！

    “烟儿，你先安心的住下！等风头过了再做其他的打算！”季赫离将凌烟歌直接带回他的院子，就住在他隔壁的房间。

    “谢谢！”

    “烟儿，人死不能复生。”

    “你也知道我爹已经不在了，可是你们都不告诉我。若不是我自己发现，你们是打算瞒我一辈子吗？”凌烟歌抬眼望着季赫离，再不像以前一样眼底是满满的笑意，如今，是客气，淡淡的疏离。

    “我们不是故意要瞒你！”

    “你们不是故意瞒我，可是却让我连我爹最后一面都没见着，让我这个做女儿的连替他收尸都做不到！”凌烟歌歇斯底里的大喊。

    她如今有多愤怒悲伤就有多后悔，后悔那次没有带着凌沛源硬闯离开朝露苑。后悔她知道她爹受伤后没有想尽办法去看一眼，后悔相信了战重君的仁义，相信他会派御医去给治伤。

    “就算你怪我，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

    对于凌烟歌来说，没有什么比凌沛源的安危生死重要，而对于季赫离战长缨来说，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

    季夫人听说季赫离带凌烟歌回府了，心有不满。季家在帝都是豪门贵族，怎么能娶这样一个出身低微的异国女子。若是说娶来做妾那就罢了，偏偏季赫离说要娶就娶她做妻。

    既然人在府上了，那就总有机会去会她，让她知难而退的。

    “夫人，少爷刚刚出去了。”

    一个小丫鬟跑来跟季夫人汇报。

    好不容易等到季赫离不在府上。季夫人整理好妆容带着一群丫鬟婆子往季赫离的院子里来了。她要让凌烟歌知道，季府的门不是随便就能进来的。

    “夫人，少爷不在。”

    “我不是来找少爷的！”

    季夫人说着就要进去，却被门口的小厮拦下了。

    “怎么？我还不能去我儿子的院子里了？”季夫人抬高了音调，摆出当家夫人的威仪。

    “少爷临走前吩咐，任何人不能进去。”小斯心有胆怯，但还是照季赫离的吩咐办事。

    “任何人？任何人也包括我吗？”

    “我看你是不想在府上待了吧！连夫人的意思都敢违背？”季夫人身后走出来一个婆子，一把就将小厮推开。季夫人带着一群下人浩浩荡荡进了季赫离的院子。

    季夫人来的时候凌烟歌正在院里练剑。

    “一个姑娘，不在房里练习女工，在院里打打杀杀成何体统！”

    季府是将门，按理对于习武这件事不应该有什么偏见。事实上季夫人也会些拳脚功夫，只不过她想要挑凌烟歌的不是，那无论凌烟歌做什么都是不合规矩的。

    “夫人好！”

    凌烟歌听到了及夫人的话，也没在意，收起手中的剑向季夫人问好。

    “嗯。”季夫人从鼻孔哼了一个字，就进了凌烟歌住的房间。

    “夫人好！”

    霜儿正在收拾房间，见季夫人进来上前行礼问好。哪怕私下她跟凌烟歌关系再亲密，在人前都不能失了礼仪，让别人对凌烟歌诟病。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陌！”

    “林陌姑娘，你来自梓桑可能对帝都还不太了解。我们季家在帝都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娶妻不同纳妾，若是纳妾什么丫鬟宫女也就无所谓了，可这娶妻，还得门当户对，你说是不是？”

    凌烟歌这个时候也听出来季夫人的意思了

    “季夫人说的是！”

    “我一看就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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