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歌和浮沉一起走后,流川就出现在苏玹的身边了。
“殿下,按照您的吩咐,一切都已布置妥当。”
苏玹在谷底去打野味的时候就给他的人发了信号,取得了联系。
“我父皇怎么样了?”
“陛下被贤王和三皇子软禁在宫中,我们接近不了。”
“走吧!回城再说。”
“你叫什么名字?”凌烟歌一边走一边和浮沉闲聊。
“我叫浮尘。”
“挺不错,扮起老头来惟妙惟肖。”
“啊?这都被你认出来了?”
“我没认出来,我是猜出来的。宫宴那天你扮成车夫,但是我注意到你的手并不是一个老者的手,而且你的手指比一般人的稍长。刚才你抱拳行礼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你的手,就猜到你就是那天的那个车夫。”
“我小时候在街头卖艺,所以变戏法易容之类的就比较在行。没想到被你一下就看穿了。”浮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着说。
凌烟歌回到驿站时,已经是晚上了。
“林侍卫,王爷吩咐让你回来就去他房间找他。”
“我知道了。”
凌烟歌回去换身衣服,也省得战长缨看了担忧。咦,不对呀,凌烟歌看着换下来的里衣,回想起她自己上药时,里衣染了血和汗还有泥土,脏污不堪,但是此刻这件里衣血迹还在,但是没有了泥土污迹。当时只有她和苏玹,而她发烧昏迷,那就一定是苏玹给她脱下里衣清洗过。
战长缨等了许久都不见凌烟歌来。就自己过来凌烟歌房间找她了。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都不敲门的?”凌烟歌一转身看到战长缨正坐在桌边喝着茶看着她,吓了一跳。
“你想什么呢?我敲门你都没听到,我就自己进来了。”战长缨一脸无辜地说。
“没想什么!对了,城中情况如何了?”
“苏钰将南越皇帝软禁了,控制了大部分朝臣。蒋奔也被苏钰夺了兵权,御林军被苏珩接管了,现在江州三分之二的兵力在苏钰苏珩手中。各国使节也都被苏钰名为保护实则看管起来了。”战长缨也收起了脸上的嬉笑,一脸正色。
“苏钰苏珩能这么快就掌控局面,不会也有你的功劳吧?”凌烟歌看着战长缨,一脸怀疑。
“真聪明!”战长缨在凌烟歌鼻尖儿轻轻一点,“他苏玹敢拿千紫威胁我,害你失踪这么多天,自然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就算没有我,苏钰也能掌控一切,只是迟早的问题。”
“我发现你比苏玹还狐狸。”
“我就当你是夸我的了。”
朝堂诡谲,人人自危,自以为是掌控一切的那只手,却不知道早已是别人棋盘的那颗棋子。
前两天还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江州城,如今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街道上就无人走动了。一匹马从空旷的街道疾驰而过,马上的人身着宽大的黑色斗笠,整个人都包裹在黑色中,身后跟着的是手持弓弩、刀剑的黑衣人。黑色的马黑色的斗笠几乎与与夜色融为一体,马蹄声在空旷的街道溅起清脆的声响,平时习以为常的声音,如今听在战战兢兢的百姓耳中,那就是命运破碎的声音,不知又有多少人无声无息的死去,再无法得见天明。
穿黑色斗笠的上人马术不凡,几番腾挪,时而俯身,后仰,时而单手抱着马脖子,整个身子侧贴马腹躲过射向她的箭矢。
“射马!”
一声令下,紧追不放的黑衣人转变策略,射他胯下的马。五十丈,三十丈,二十丈,马上就到了。就在此时一支箭飞来插在了马腿上,受伤的马后腿一矮跪倒在地,马上的人一个翻身滚落在地。领头的黑衣人端坐马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手中的箭对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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