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守卫。
身上的伤,没有任何人给她处理,而冷姝月,身心俱已疲惫不堪,本欲上榻休息,不想全身没有一丝丝力气,只得倒于地上休息。
是昏迷?是睡眠?
没有人能知道,看到的是她血颜上的一抹可以休息的笑容,阳光洒进,落在脸上,晶莹剔透得仿若虚无。
刚命人送走冷姝月,墨澜公子便接见了一名黑衣人。
一行人进了书房,从晨起一直到傍晚时分才出门,一脸的肃冷,此刻更添了几分阴沉灰暗,紧抿的唇畔,带着让人害怕的冰凉无数。
醒来的时候,冷姝月发现自己竟然躺于榻上,斑驳碎裂的衣衫和一身血污,如今被人洗尽,却因为并未上药,鲜红的肉显露在外,由此可见,是平素给自己送饭菜的聋哑侍女所做。
看着从外面匆匆行进的女子,因为她已经没有了听觉,因此动静很大。
见冷姝月醒来,她那张小小的脸上,绽出一丝笑容,指了指手上一些绿色的草药,而后再指了指冷姝月身上的伤势。
冷姝月知道,侍女是从厢房旁边的小山上给她寻来了一些创伤药,然她并不理会,只是冷冷的看着侍女伸向前来的手:“不用。”她的身份,无需任何人待自己好,她不能靠别人,只能天生天养。
虽然接触的日子不长,小侍女仍然能知道冷姝月此刻的拒绝,当下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她。
如此的神情,让冷姝月不觉想起多年前自己的那双眼眸,该是这般无助才是,可是谁又同情过自己?“你走!”双掌袭出,冷姝月欲将侍女逼至门外。
不想侍女竟然松开手间草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狠狠的出掌,接住冷姝月的一掌。
虽然出乎意料之外,但冷姝月不曾惊讶,毕竟以墨澜公子的为人,不可能会让一无是处的人留在他身边。
没再说话,冷姝月任侍女给她上药,她便是如此,只要是肯定自己无法争取到,便从来不会太过挣扎,会认命,这便是她今生最大的一个缺点,但也是这个缺点,让她在破门血案后,还能独自存活下来,成为玉家最后存活的一人。
上了药以后,冷姝月并未说话,而是粗略的用了饭菜,这又躺回床塌了。
此后,不知是墨澜公子忘了她的存在还是大发善心,竟然并未让人前来折磨,日子也就平静的过去了。
在这个厢房,她无法联系到外面的事情,白日数着院子里绽放的花朵,了然无趣的度日;夜晚数着天上的眨眼的星星,无奈的入眠。
直至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并不是一个甘于寂寞之人,她喜欢见到鲜血,喜欢看到她人生命凋零的那一种极致,更喜欢看到那一双双惊?的瞳眸。
相处久了,她也知道了,侍女叫水木璇(将一位亲提供的姓改了下,因为先前有个白姓),自幼便跟在墨澜身旁,本来是涓涓二八好年华,却不想因为自幼被墨澜割舌制聋,才得如今这般境况。
行走的地方很多,一个院落一个院落的走动,这才发现,整个府邸,错落有致的分布着一百多个院落,以墨澜公子的齐天院为中心,划分为香玉坊、刑房、后勤房。香玉坊为整个府邸的侍寝院,不同阶级的下人和侍卫,都可以去找侍寝之人。
而她所处的地方,便在齐天院和香玉坊的中间。因此,隔了几晚,便能看到前去齐天院侍寝的女子。
这一点,冷姝月甚为不解,以墨澜公子那日的表现,该是夜夜笙箫才是,可他却不然,只是偶尔才有一名女子被唤了前去,可见他并非纨绔子弟。
这日,冷姝月晨起练剑,寻了一片较为僻静的地方,这些日子,虽然在府里不能出去,但她却没有一天怠慢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因为她知道,她便是凭着自己的一身功夫和阁主教得心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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