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如此更全了何家人守护宝藏的心思。”
“那里住有人家?”凌飞一声惊问。
尚侍卫比画一个杀头的动作,眼里掠过浓浓的杀气,狠绝而毒辣。
常皋抱拳,道:“候爷,让属下去办!”
“不可!”筱雪细思,“昔日我曾到过此地,在何家借宿过一晚,何老伯的武功不在常大哥之下,而何小龙的武功也不弱,处理不当,就会惊动官府,这可是在大理和南凉的辖地。对于一对相依为命的祖孙,只可智调,不能杀人。”
尚侍卫本是欣赏筱雪的,听她如此说话,不由得哼声低语:“妇人之仁!”
凌飞道:“我看筱雪的法子不错。何家在这里住了数十年,若与我们作对,就难以寻到宝藏。”他顿了一下,几人交换目光。
尚侍卫抱拳道:“在下但凭四皇子调遣!”
“好!”凌飞想了一会儿,道:“常皋、尚侍卫,你们二人设法诱走何小龙,既是祖孙相依为命,若是何小龙受伤,何老伯没有不管的道理,而从这里去大理、月城都得数日之久,一个来回更得耗些时日。”
筱雪赞赏地望着凌飞。不是她心软无法杀人,而是那对何家祖孙着实不易,一个年迈的老者,只身将一个孙子带大,不想就此让何家绝了后。她要说的,便正是凌飞的安排。
凌飞又道:“伤要伤得自然,不能让人生疑。你们去罢!”
二人领命,先行沿着小径小山,筱雪与凌飞、刘虎三人却在林间安顿下来。
夜里,睡得正香,便听到一阵熟悉的布谷声,刘虎回应两声,常皋从林间寻至。近了跟前,抱拳道:“候爷,事儿办妥了。”
筱雪醒来,借着朦胧的月色,只觉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何家授命守卫宝藏,怕是若要行事很是艰难,亦或被何老伯瞧出了端倪,即便何小龙受伤也不肯离开。总之,在筱雪的眼里,尚侍卫动了杀机,但常皋是不会轻易出手去杀一对无辜的祖孙。
凌飞问:“杀人了?”
常皋语调放低,道:“是属下未能阻住尚侍卫,请候爷责罚!本想令何小龙中蛇毒就好,可何小龙太过灵敏,似猜到了我们的用意,尚侍卫一急就动了杀手。何小龙一死,要调开何老伯便难,属下也只好见机行事……”
也就是说:何老伯也死了!
这空气里的血腥是何家祖孙俩的,凌飞无不惋惜地轻叹一声。
筱雪道:“何家是前越名将之后,虽在这山野住的唯何小龙祖孙,但与江湖、外界亦有些联系。”
不是她心软,而是筱雪一早就觉得那对祖孙也非寻常人。数月不出山,一干吃的、用的倒也齐全。很显然,有人在定时为他们送东西。
凌飞道:“那便尽快寻到宝藏,再设法调人护住何家谷的必经路口,就算是一只飞鸟也不允出去。”言辞之间皆是霸气,更是坚决。
“我们一行就这几个人,又哪里能找到帮手……”筱雪未说完,又道:“不会是你一早就想好了?”
凌飞笑而不语。
常皋怎会违令行事,很显然,从一开始尚侍卫和凌飞便拿定了主意要了何家祖孙的命。调走,万一又回来怎办,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想到此节,筱雪只觉一阵心凉,她想保住何家祖孙的性命,到底未能做到。
又忆起何小龙那稚嫩的脸庞,还有他用沙哑的声音唤她“水姐姐”虽只一面之缘,可那少年是那般的单纯美好,而她到底害了他们祖孙的性命。她助了凌飞,却害了旁人的性命,到底是对是错,她一片茫然。她是不想害人的,但到底有人死了。
“筱雪、刘虎,且收拾一下,马上前往何家谷!”
即便心下不乐,筱雪还是跟着他们一道离了林间,走在深夜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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