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上前,倒了一杯水给扶桑:“这是怎么了?”彦昭上下打量扶桑一眼,只见她的手臂青一块紫一块,脸色也是一片惨白,额头上还有密密麻麻的细汗。扶桑喝下一口水后,对着彦昭羞赧地。
笑笑:“我娘打的。”彦昭眼角一抽:“既是离姬动的手,那我也无话可说了,来吧,我替你敷药。”随即,彦昭取出碧隐研磨好的草药,替扶桑敷在胳膊的淤青上。扶桑吃痛地眯了眯眼睛,彦昭抬起头看扶桑一眼,柔声安抚:“乖,敷好药就不会痛了。”扶桑静静地躺在榻上,对彦昭道:“你说碧隐还会不会恨我们?”彦昭包好了药,语气十分肯定:“碧隐。
不是记仇的人,放心吧!”说着,彦昭打了个呵欠。扶桑见他满脸疲倦,于是道:“这些日子发生了许多事,我看你也很困了,要不就在这儿歇一会儿吧?”彦昭点了点头,扶桑往里侧挪了挪,为彦昭留出空位。彦昭合衣躺在扶桑身旁,片刻又侧过身子,轻轻抱着扶桑的身子,闭着眼睛问:“你还记。
得吗?从前我们也这样睡过一张床。”扶桑往彦昭怀里靠,笑道:“那个时候的你真是恬不知耻,每一次都是你下套让我只能与你睡在一起。”彦昭的微笑弥留在嘴角,却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这日彦昭睡得极为安稳,就连扶桑轻轻起身也未能将他吵醒,扶桑原是想出门找点吃的,却见曼姝拿着。
一瓶酒到了良辰殿。扶桑远远地对她皱眉:“你想干嘛?”曼姝往庭院里的大理石桌旁一坐,把酒放在桌上,道:“我想好了,我要去把我的心意告诉叔叔。”扶桑惊了一惊:“那你来这儿干嘛?”曼姝打开酒塞,道:“我没胆子去说,不如你陪我喝几杯,说不定喝醉了我就敢说了。”若是在平日,扶桑还可以把袖子一撸,跟着曼姝不醉不归,但今日扶桑。
只能掀开衣袂,对曼姝道:“我已经遍体鳞伤,喝不了酒了。”曼姝瞪圆了眼:“你这又是被谁打了?不会是柳如是吧?”扶桑摆了摆手:“不是她,你要喝酒壮胆恐怕不是上策吧,若是朝勋被你吓着了可怎么办?”曼姝不理扶桑,抬起酒瓶咕咚咕咚灌下一大口酒:“叔叔正在参宴,等他那边散席之。
估计他也醉了。”言毕,曼姝坐在扶桑面前喝了一瓶接一瓶,最后打出一个酒嗝,方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胸口:“我这就去了啊!”望着曼姝跌跌撞撞地走出良辰殿,扶桑心中颇有些惴惴不安,不过既是曼姝自己选择敞开心扉,扶桑也不好。
多言。曼姝离开良辰殿之后,酒劲彻底上了头,她在天宫中兜了一个大圈子,却忘了要去哪儿找朝勋。迷迷糊糊之中,她走到了熔岩海边,炫目的火光刺痛了双眼,她疯癫地扔掉了握在手里的酒瓶,大步走向熔岩海。“柳如是,你这个贱女人,竟敢在此扰乱我的清雅!”曼姝只见焰火翻腾,便以为。
是柳如是在熔岩海里沐浴,正斗志昂扬地冲了过去,却被一双手拉住了。定下神时,曼姝望见朝勋板着脸:“我听人说你有些反常,于是找到这里来,你怎么醉成这个样子?”曼姝对着朝勋傻笑了一会儿,很快又凶神恶煞地道:“叔叔,我先去把柳如是抓出来打一顿,待会儿再跟你说!”透过一。
层层袅袅仙雾,曼姝凝视着朝勋沉着淡然的脸,忽地找回了几分神志。她想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朝勋:“叔叔,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朝勋挑了挑眉,像是听见了什么稀奇的事一样:“我们曼姝也有喜欢的人了?我还担心六界之中找不到可以管得住你的人呢!”曼姝心中泛起酸楚,炙热的眼睛里溢出泪光,她在心里埋怨:叔叔,你不就是管得住我的。
那一个吗?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朝勋自然不知曼姝心里在想什么,还接着问:“怎么?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吗?你说这个人是谁,我帮你教训他!”曼姝靠在朝勋肩上,悲伤地叹了一口气:“你教训不了他的。”隔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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