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被我打发走了,定国公不必再费心思。”
闻言,王笙面部抽搐,原本心中正在谋划着如何脱身,然而他无疑已是今日在场之人的众矢之的,想要保住一条性命委实不易。这时,赵景宣一步步靠近王笙,冷笑着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些年来,你一直将我当成傻子。”
“若非傻子,岂会明明从周围人的口中听说了自己的身世,却还认贼作父,甘愿被你当成一个彰显自己胜利的玩意儿?”说到这里,赵景宣垂了垂眸,抬眼时一双凛冽的眼睛坚定不移地注视着王笙:“可是你想不到,我对你的复仇,从三岁那年我叫了你一句爹爹时便开始了!”思绪回转到十几年前,那夜赵国皇宫天翻地覆,赵德君战死的消息铺天盖地的传入宫中,而母亲却不在赵景宣身边。
赵景宣亲眼看见夏统领死后,幼小的他除了恐惧和绝望,还在苦苦思索活下去的方法。所以在王笙的长剑差点结束他幼小的生命时,他破釜沉舟般喊了一声“爹爹。”
万万没想到正是这句话,帮他活到了现在。此刻,得知真相的王笙内心巨浪翻滚,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传闻中那个赵德君的不会说话的傻儿子,竟在那个年纪便有了计谋。
而接下来赵景宣道出的真相,更是给了王笙沉痛的一击:“在你尚未打败袁良之前,你为人倒还厚道。”
“我用这些年来你赏给我的钱开了一家青楼,又用这家青楼赚了很多银子,正因如此,我才能创下暗柳阁。”“我几番行刺,想要杀你,可你仇家众多所以为人谨慎,暗柳阁多次出动也无法结果你的性命。”
“不过杀不了你,杀了你那两个打算自相残杀的不孝子也不错,王笙,我现在告诉你,我就是夜阎罗!”
随着赵景宣最后一个字的落定,王笙突然情绪失控,开始疯狂地挥剑刺向赵景宣,然而他的武功绝非赵景宣的对手,因此只能继续承受着一个个接踵而来的打击。夏楹放出一根银针,王笙的手臂被银针所伤,紧握的长剑从手中脱落,咣铛一声,十分刺耳。
“王笙,你可还记得当年被你杀害的夏统领?那是我的父亲!”夏楹明眸圆睁,眼睛瞪得通红。王笙绝望地冷哼一声:“你早先千方百计的想要接近我,我便知道你有别的目的,怪只怪回京之后事务繁忙,我要对付的人实在太多,不得不多留你几日。”
“本想借你之手杀光我的敌手后再杀了你,谁知你居然背着我偷偷留了他们的性命,你们统统都该死!”
“今日到底谁死,想必局势已经十分明显了。”夏楹讽刺道。言毕,定国公府门前又传来一道众人熟悉的声音,正是望秋与赵淮玉一同赶来:“定国公这儿今日好生热闹。”
王笙独自与众人对立,本已显得略微潦倒,此时见到玉槐死而复生,更是脚步踉跄:“你居然没死!你的脸……”说到这里,王笙上下打量着赵淮玉与从前不同的样貌,这才发现赵淮玉长得与年轻时的赵德君有几分相似。
王笙疑惑之际,赵淮玉沉声道:“今日不瞒诸位,我并非的徒弟玉槐,我叫赵淮玉。”
说罢,在场之人议论纷纷:“原来玉槐先生是赵德君的长公子!”
王笙心里一沉,暗恨自己当初贪婪于玉槐的才华,只想着如此来路不明之人,利用过后便除之即可。
谁知此人正如野草,大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王笙已经用了最为致命的剧毒,纵然春雨拿了续命三日的解药回去,可是三日之后,他没有理由还活着!于是王笙大动干戈,整个脸庞都在抽搐:“可恶!你们都在骗我!我要杀了你们!”
“哈哈!”赵淮玉大笑起来,“你拿什么杀了我们?先前你最得力的亲信王浩方被你二儿子王靖所杀,而你这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已有自相残杀之意,即便景宣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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