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夏楹与别人打起来了,那人还把夏楹打成了重伤时,赵景宣就知道此事是王笙的圈套。
因为在赵国,论一对一的比试,能把夏楹打成重伤的,只有他。既然王笙设局试探,赵景宣就陪他玩一玩,顺便用此事来换取王笙的信任,也不是不可以。少顷,夏楹见赵景宣发了很久的呆,以为赵景宣定是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是他刚刚救过的王笙派人暗算他,遂也不想在他伤口上撒盐。只是有一点夏楹不是很明白,今日她赶到赵景宣身边也并不是非常及时,为何王浩方等人没有杀了赵景宣的意思?
思及此,夏楹只觉得一头雾水,便端着鲫鱼汤起身:“我这就去给你热汤,你等着啊!”不一会儿,夏楹端着热气腾腾得鲫鱼汤进屋,赵景宣隔了老远便嗅到鱼汤的鲜味。待夏楹把鱼汤端到赵景宣面前,赵景宣才道:“这碗汤不是你做的吧?”
夏楹笑容一僵,没好气道:“给你端了汤你就喝,话怎么这么多?”孰料赵景宣会对着她无奈而又纵容一般的笑起来:“刚才那碗冷了的汤上哪儿去了?我要喝你亲手做的。”夏楹怔了怔,随即敛眸道:“方才热了那碗汤,我自己尝了一小口汤,发现不怎么好喝,就让别人给你做了一碗。”赵景宣声音温软:“这碗汤也不见得比你那碗好,去拿来吧!”
在赵景宣的一再坚持之下,夏楹只得去把她炖的那碗鲫鱼汤端进屋,赵景宣一边嫌弃,一边把那碗汤喝得精光。
是以赵景宣虽然把夏楹的汤贬得一文不值,夏楹还是心上一暖。喝完汤,赵景宣对夏楹道:“对了,我虽然不知今“什么都不知道就去帮人做事?银杏,平日里景宣公子没亏待过你吧?”夏楹冷笑。
屋里的浓烟更加呛鼻,银杏捂住口鼻,几乎说不出话来,却还是挣扎道:“是我对不起景宣公子,我知道错了,夏楹姑娘你饶了我吧!”夏楹从容地站在屋外,厉声问道:“你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人指使你去害景宣公子的?”
银杏咳嗽了好一会儿,才大哭起来:“我真的不知道啊!”
说罢,银杏用力敲响房门,万分惊恐道:“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只要你肯放了我,今后我愿做牛做马来报答你的恩情!”夏楹冷冷地站在屋外,轻笑一声:“你如何与牛马相比?银杏,你不过是个为别人做事的闲杂人等,生死无足轻重。”
“景宣公子平日里待你不薄,你却恩将仇报,你让我怎么救你?”说完,屋里的银杏已经濒临崩溃,正用尽全力捶打房门,夏楹站在门外,亲眼看着房门不再传来任何动静,方知道银杏已经断气了。于是夏楹取下门上的锁,便水袖一拂,扬长而去。
杀人这种事情,夏楹做得太多,这一次也与往常无异,只觉得理所应当去杀一个恶人。银杏被呛死在城外一间柴房的事,除了夏楹无人知晓。
正如夏楹所说,银杏不过是为别人做事的一个奴仆,生死无足轻重,自然不会有人去在意她。赵景宣在千里醉仙休养了几天,身子恢复了大半。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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