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今日我这身打扮,是为了去一个地方。”
她说这话时,笑容灵动善良,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含了浅浅的情愫,令人看了,不禁心念一动。赵淮玉在下一刻便反应过来,望秋说的地方是“千里醉仙。”望秋。
心细如发,岂会察觉不到赵淮玉对弟弟的思念,十几年不曾相见,再会时两人都已变了模样,不再相识,也不能。
相认。于是望秋与赵淮玉去了千里醉仙,到了包厢里,只喝酒谈心。赵淮玉如今面目丑陋,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得很,故而为了低调进入千里醉仙,赵淮玉刻意披散一头墨发,尽量遮住自己的脸。包厢门微微敞开,赵淮玉和望秋落座席间,可清晰地望见走廊上来往的姑娘,还有端茶送水的小厮。不一会儿,两个姑娘推开了包厢门。
,扭着柳腰走向望秋和赵淮玉:“二位公子这么干坐着,不觉得无聊吗?”赵淮玉脸上一烫,倒是望秋熟稔地拿出两锭银子,分别给了那两个姑娘后,低声道:“我们。
俩都不喜欢女人,你们出去吧!”那两个姑娘目瞪口呆了一会儿,拿了银子走出包厢,不满道:“两个死断袖到我们这儿做什么?”闻言,赵淮玉更是羞赧,抬起头看向望秋。
:“小兄弟看起来像是常常混入烟花之地,适才反应才会如此敏捷!”望秋为赵淮玉倒了一杯酒,眼角流露些许揶揄:“大哥过奖了,不过是见过些世面罢了!”这时,赵淮玉向望秋靠了过去,轻声问她:“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经常瞒着春秋师傅出门玩耍?”望秋撇了撇嘴:“我家住京都,偶尔。
总得回趟家吧?”赵淮玉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你啊!”两人相视而笑,不一会儿,包厢里突然安静下来,望秋的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眼里似有心事。“淮玉兄,害过你父亲的人,你都会杀了他们吗?”赵。
淮玉闲散的目光顿时凛冽如刀:“我不会杀了他们,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闻言,望秋不经意间抖了一抖。就在这时,包厢外忽然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正是赵景宣在不耐烦的责备走廊上无所事事的姑娘们。赵景宣追上夏楹之后,包厢里的赵淮玉端起一杯酒,饮。
酒时显然神色郁郁,眼中有盈然的光。望秋知道赵淮玉心中的苦楚,于是端起酒杯与他对饮:“大哥,我来陪你喝酒。”赵淮玉轻轻按住望秋的手:“你常年待在春秋庄园,恐怕酒量不好。她的双眸里暖意绵长,其间似乎夹杂着一些复杂的情绪。赵淮玉消沉片刻,又牵动唇角微微而笑,顺手宠溺的揉了揉望秋的脑袋:“望秋啊……”望秋满怀期待的等着赵淮玉的下文,没想到等来赵淮玉一。
句:“你还挺适合男子打扮的!”话落,两人又咯咯的笑了起来。那日赵淮玉和望秋饮酒直到夜幕,酒劲上头之后,竟勾肩搭背地走出千里醉仙,丝毫不顾旁人的指指。
点点。残月高悬,街边灯火影影绰绰,赵淮玉和望秋坐着马车前往一处府邸时,赵淮玉并未发现望秋已经酒醉。
句话说,酒醉的望秋举止平静,除了总是对着赵淮玉傻笑之外,并无其它异样。马车一路颠簸,途中望秋抬手拨开赵淮玉挡在两颊的墨发,手掌轻轻覆盖在赵淮玉发烫的脸上。她的目光怯怯的,眼中却有促狭:“淮玉兄,这些年来我背着师傅喝过酒,见识过青楼,可是还没有与人亲吻过。”赵淮玉瞪了瞪眼睛,疑惑之时,望秋已经凑上
他的嘴唇。那一瞬间,赵淮玉心中有些好笑,想来他如今顶着这样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庞,还敢吻他的人想必也只有喝醉的望秋了。望秋只是蜻蜓点水的吻了吻赵淮玉的嘴唇,随即两颊红得更加厉害,低着头道:“淮玉兄,你不会生气吧?”
赵淮玉的心情有些奇怪,很奇怪自己被一个认识不久的女子莫名其妙的吻了,为什么不觉得自己被人冒犯?也没有抗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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