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澡动的心思还真不少，丫头，说你早熟、心眼多一点都不假。生活中的每件事，做之前你如果都能预先考虑周全，把是非好坏、得失成败都思量清楚，再给出决定，老爸还能有多少反对意见。”张文竣意味深长道，知女莫若父，女儿的坦白言不属实，他多少还是能看得出来，不过她说的也有一些道理。无论她真正的目的是否在此，总体而言，利大于弊。

    至于弊端？女儿还小，能与伦理道理、龌龊思想有什么沾边！正如她说的，这是关起门来父女俩之间私下里的交流，是亲情的体现，即便有点违悖世俗观念，但也绝不致于伤风败俗。唯一的弊端也是她的年龄小，早早地便知道成人之事，他感觉似乎玷污了儿童心灵的纯净与童真。

    “大人之间的一些事本来不是你这个年龄段孩子需要知道，等你长大了，没人教自然一切也会明白。可你早慧接受能力强，性格活泼又喜欢交朋友，我确实不能不担心你因为无知而受到了伤害。有必要提前告知你一些相关的知识，你的要求爸爸算是同意了。”

    父女俩的言辞探讨到这里宣告一段落，张文竣回房拿来自己换穿干净的衣服，再除去身上的全部衣裤，拿起淋浴喷头，开始准备为女儿洗发。

    试试水温，淋湿长发。按她说的，把蜂花洗发露倒一点到手掌中，喷头放回好托架，双手揉搓出泡沫，再叉开十指从她的发尾起往上涂抹。如法炮制几次至头顶头皮，一边反复细腻地搓揉长发，一边十指轻柔地按摩头皮，几分钟之后再取回喷头，温水冲洗干净。

    从背后转到前面，拿香皂准备帮她洗脸与脖颈。两人此时正式的面对面，气氛徒然变得有点微妙起来。

    张文竣心中坦荡无愧，也努力挣脱旧观念的束缚。依然不习惯与人共浴，尤其是与女儿在一起。

    平日里站立着还够不到他肩膀，此刻单薄瘦削的身材与他相比，更显得娇小玲珑。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睛，他自己既感觉有些放不开，也有点不想她纯净眼光接收到不纯洁的掺染，下意识地弯低了自己的腰，双手托仰起她的脸，再接着帮她抹香皂。

    动作轻柔，速度也放慢，如同给无自理能力的幼儿洗澡一般，专注仔细地用手与柔软的毛巾帮她从额头开始往下擦洗，每一寸肌肤都小心认真地对待，生怕弄疼弄伤了她。

    ……

    父亲刚来到面前时，他棱角分明的线条，小麦肤色，长年体力劳动锻练出的厚实的肌肉、1米85下匀称挺拔的身躯，沾在肌肤上的颗颗晶莹水珠，在灯光的折射下，似乎熠熠生辉。一瞥之间，就已尽收张雨婷眼底。

    下午临时起意与父亲共浴，袒露隐私。她真正的目的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于至亲的人，是毫无保留的安心与信任，同时也可以说明彼此之间亲情的爱胜过世间其它的任何事物，包括世俗观念。

    事到临头，与父亲相互间不着寸缕的面对面，两世以来为首次。她胆子再大，也难掩女儿身的害羞之情，瞥了眼他的身体即把目光投向别处。被托仰起脸时又遇上对方的目光，羞地连耳朵都隐隐有些发烧，连忙把眼闭上，不敢再看。

    弄完了头发、脸与脖颈，喷头放回支架上，张雨婷被扶着立于喷嘴下，搓洗身躯。

    温热的水流冲激，毛巾和宽大粗糙的手掌与肌肤的摩挲，尤其是经过腋窝、胸部、腰肢、下身部位，痒痒的感觉令她整个人禁不住地颤栗，夹紧了双腿不自主地摩擦扭动。睁开眼睛格格笑道：“给老爸洗和我自己洗感觉完全不一样，挺舒服的。要不以后只有我们两人在时，都一起洗澡，好不好，我也帮老爸洗。”

    留意到女儿双颊染着的红晕，坐于方凳上的张文竣一只手搂扶着防她摔倒，另一只手继续帮着擦洗道：“没有以后，只有这一次。丫头你已经开始发育，即将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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