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下的毒?”阿月惊奇问道。
“‘断岳刀’是死在你们五毒教的‘入骨散’下,不是如传说中逃跑。”楚珏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后,了然道,“应该是现任匪首宋子鸣下手的。”
“一件悬案疑案,最后的真凶往往是最大受益者。”楚珏自信而笃定道。
“阿牛哥,你是说宋子鸣是为了大当家的位子毒杀晁错。”阿月讶然道。
“可是江湖传闻不是说宋子鸣急公好义,是有名的仁义之匪。况且晁错对待众多觞山兄弟向来不薄,这是江湖中人公认的。若不是晁错为人义薄云天,也不会有这么多觞山贼人冒死为他卖命,陪着他造反。”
“阿月啊,凡事不能只看表面。江湖传言不可尽信,深思熟虑一番再想问题,事情就容易得到答案。”楚珏笑道。
勾羽也插嘴道,“依我看,晁错应该是死于宋子鸣之手。”
五毒教中看尽江湖世事数千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兄弟反目成仇再正常不过,有时兴许他们也不想这样,只是时局推波助澜,造化弄人。
晁错与宋子鸣兴许是感情极好的兄弟,但是晁错与宋子鸣也有各自的兄弟。
觞山家大业大,人多心杂。
人心各异,就容易把那些极为美好的情感逼到不得不破碎。
是造化弄人,也是人心选择各异。
高耸入云的觞山山脚下,朝廷三万大军整装齐发。
千军万马神情肃穆,凝重的肃杀气息传来。
一银甲白袍将坐在高大的白色战马上。
高大白马毛发梳理柔顺,阳光照耀下,战马柔顺的白色毛发似是在闪闪发光。
这一匹战马正是有着‘玉狮子’美称的西域进贡上等灵马。
当今圣上李承天嘉奖薛礼功绩,将之赠送给单于都护府大都护薛礼。
薛礼将‘玉狮子’作为及冠礼赠给长子薛之定,也就是眼前的白袍将。
薛之定作为大楚军中新贵,自幼熟读兵法,胸中满是韬略,又在稷下学宫学得纵横十九道。
年纪轻轻更是武功不俗,如今不过二十三,已是八境立命修为,在边关随其父薛礼立下不的功绩,在大楚军中颇有威望。
不仅深得朝中各位老将的赞许,李承天对其也是赞誉有加。
这不,年纪轻轻便被委以重任统领一军前来觞山剿匪。
此次前来觞山剿匪,是圣上对薛之定的一次考验,群臣也都睁大眼睛看着薛之定的表现。
薛之定果然不负众望,不过一月便连下八州,收复了山东道半壁江山。
战功捷报不断传回兵部,朝中众人对薛之定赞赏有加。
都说薛之定将门虎子,不负父亲薛礼的威名。
甚至朝中有传言,待到此番剿灭觞山匪徒后,薛之定战时临封的左千牛卫大将军之封将坐实。
二十三岁的从二品大员,在将星辈出的大楚也是鹤立鸡群的一位。
薛之定不负众望,不过月余便平定山东道动乱的时局。
接下来,这位左千牛卫大将军,大楚最年轻的一位将星想的不是能不能圆满完成此次任务,而是什么时候完成,怎么完成。
想要圆满剿灭觞山匪徒,对熟读兵书的薛之定来说不难。
想要尽量少死人,那么薛之定就要深思熟路一番。
围困之下,觞山军心涣散。
朝廷大军围困觞山已有多日,觞山不日便要断粮。
故而薛之定没有丝毫着急,反而气定神闲望着觞山高耸入云处的阁楼。
“聚贤阁。”
薛之定啐骂一声,“从前觞山豪情倒是有几两,自打晁错失踪后,勉强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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