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知晓这个人类身上鲜血的味道，为什么说他还不是杀人犯呢？”

    闻言，方晓无奈的回答：“因为现在还没找到定罪的证据啊，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只是个私闯民宅的变态，而不是杀人凶手。这就是法律的特性，一切还应让事实说话，更加贴近真相。这么说恩你也懂的吧？”

    “律法啊”神代的英灵难得露出了怀念的神色，“吉尔也曾经对我言说过一些此世的法律，看起来很细致呢。”

    “也多亏它很细致，平常生活才比较安全，不过限制也有很多，恩你可以多看点法律节目”

    “咳！咳，咳咳咳——！”

    惊天动地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的闲聊，原本画着丑面的男人被恩捆着拎起来摔嵌在地面，失去了意识，现在看样子是醒了。

    大概是脑子震荡了，他死命挣扎了许久，才搞清眼前被捉住的事实。（不，大概是智商问题吧）

    “放开——！给我放开——！”

    他喉咙里发出类似卡了痰或者含了石砺那样粗糙沙哑的吼叫。愤怒瞪视着方晓，

    “听见没有，你个该死的东西！”

    方晓：大概还真有点智商问题吧，这什么智障反应，被绑了还威胁对方放人，你以为你是在演电影里的智障反派吗。

    恩奇都遗憾的问：真的不能杀吗？

    方晓恳切的摇了摇头：真的不用，宝贝儿，就这智商，被警察逮到跟死也没远了。

    那边的家伙还在高声叫骂，像夏末濒死的虫子令人心烦的聒噪。

    “你会被扯出肠子，□□，然后剁碎你的胃，砍掉你的四肢再缝上，你完蛋啦”

    任其骂词有多血腥，方晓不为所动，只是拿出手机录了一段，发现他基本只会翻来覆去骂这几句，颇感无聊的停止了录制。

    这里街道的确狭窄，但不代表这里没有居民，老城区的居民大多还是老人，方晓觉得放任他这样扰民不好，于是打断他的骂声，问道：“你是怎么出现在我家里的？”

    对方沉浸在重复骂人中无法自拔。

    方晓淡定的（大声）：“恩，把他牙齿一颗一颗掰下来。等下咱就说是追捕时他自己跌倒磕的。”

    “好的。”恩从善如流，或者说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地面顿时飞出坚硬的土块，化为飞石，精准的打断了一颗牙。

    断牙含着血丝轱辘在地上转了一圈，男人声嘶力竭的喊叫起来

    飞石紧接着又击断了一颗。

    “传单——！”看着地上的两颗牙，他怂得比方晓想象得都快。

    “今天，我让人把传单交给你”

    方晓回想起晚上放学被人塞的那张传单。

    “碰了传单？你的异能是碰了特殊传单就能转转吗？”

    那人难得的闭口不语。

    “继续打。”

    “是接触，只要跟我接触同样事物，我就能转移到一米以内的距离。”他赶紧全盘托出。

    “那么——最近的高中女孩被害，都是你做的？”方晓最后问道。又打开了录音。

    出人意料的是，方晓以为这个人至少会否认一下，但事实是他回答的非常迅速又肯定。

    “是的，人全部是我杀的！”那人嘿嘿笑起来，带有享受意味的笑声带着浓厚的血腥味，格外让人泛呕。

    “像你这样年纪的女孩子，肉特别嫩，刀子一碰就裂开，跟切豆腐似得特别舒服”

    他眯起眼，似乎在回忆那些场景，而感到兴奋。

    方晓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只是因为舒服，那些和她同样年纪的姑娘就要在经受让人发疯的恐惧中被终结生命。

    她们未来一切的可能性，她们的明天都被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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