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夏季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但是天气丝毫没有转凉的迹象,烈日当空,城内的行人皆是汗流浃背。
‘此一家’酒楼是汾丘城内数一数二的酒楼,倒不是说此处的菜有多好吃,酒楼唯一能为各处称道的菜也就酒楼新婚第二天便做了寡妇的老板娘亲自下厨做的那道檐角凤了。不过‘此一家’重在实惠,所以来此家吃饭的人不比汾丘城其他两家大酒楼少。
此时正到了饭点,酒楼内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人来人往,免不了的喧嚣吵闹。
一楼门口处有一乞丐畏畏缩缩的走了进来,想趁此机会讨两口饭吃。按理说,酒楼中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人进来的,弄脏酒楼不说还会惹得客人生厌,但是二们忙于端盘送菜也没注意到偷偷溜进来的乞丐。
汾丘城内的百姓都知道,好心的老板娘经常会给讨食的乞丐一些吃食,既避免了客人的尴尬,又算做了善事积了福德。所以城中的乞丐大多不会在饭点过来影响‘此一家’酒楼的生意。
不过这乞儿明显不知道这个,畏畏缩缩的弯腰进了酒楼,瞧见一桌面善的公子姐便上去轻声乞讨。
乞丐面色蜡黄,嘴唇干裂,头发糟乱,胳膊上还有许多的淤青,与那公子哥说话时不敢抬头,只敢低头看地,声音轻若蚊蝇。
“饿?”那公子哥挑眉问道,嘴角带着笑意。
乞丐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桌上的饭菜,咽了口口水。
那公子哥向盛好饭的碗中又挑了些许菜,递到了乞丐面前。
乞丐用不干净的衣袖擦了擦更不干净的手,刚伸出手,只见那褐衫公子哥一翻手,手中的碗掉落在地摔成碎片,饭菜全都洒落在地。
“吃吧!”刚才还面善的公子哥讥笑道。
乞丐被这一下弄得措手不及,呆立当场。
坐在褐衫公子对面的黄衫女子掩面窃笑,然后道:“吃啊,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模样,这么脏来酒楼讨饭。”
褐衫男子冷笑一声,一脚踢向乞丐。
然而男子脚刚伸出,从旁边飞出一把裂纹木剑,看起来是木剑,但砸到男子脚上却发出重物锤击之声。
男子吃痛惊叫一声,收回脚看向木剑来处。
长孙恭慢悠悠的走过来,将檀铁剑捡起来讥笑道:“那两位公子姐衣着如此干净可以去讨饭咯?”
“你……”褐衫男子怒目而视,但是看着眼前男子臂上精壮的肌肉以及手中那把似木非木的剑却是不敢有任何动作。
“噗……”似乎是想起刚才长孙恭说的话甚是有趣,又或者仅仅是单纯的嘲笑这个褐衫男子的欺软怕硬,另一桌的苏素嗤笑一声。
那黄衫女子听到笑声,循声望去看见坐在一边的以面纱遮面的黑衣女子,计较了一下两人的身段,心头又升起一团火。
“我们先走……”女子冷哼一声,拉着褐衫男子就出了酒楼。
见两人离开,长孙恭将乞丐拉倒自己那一桌坐下,添盛了一碗饭菜递给了他。这次乞丐却没有接,摇了摇头喏喏道:“我不饿。”
李承唐见此摇了摇头,将长孙恭的手摁下,把那碗饭菜放在桌子上柔声道:“饿了就吃吧,没事的。”
迟疑了片刻,乞丐心翼翼的拿起筷子吃了起。
“那两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苏素皱眉说道。
李承唐闻此也点了点头,接着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样的话我就掩水去,你们挡那些‘兵’咯。”
苏素笑了笑没有说话,李承唐丝毫没有修为,比常人强些的也就他平常做的武课了,最多能挡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
想起李承唐平常做的那些看起来有些滑稽的武课,苏素就陷入沉思。
前两天她和长孙恭同时测试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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