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等着洗澡,百无聊赖地打开了电视机,上面刚好放送着最近的新闻。
“……又是这杀人事件,公安机关就没有什么进展吗?”
君言整张脸皱了起来,又再想起刚才南宫绮罗遇袭的事情。如果犯人再抓不到,他开始担心身边朋友们的安危。
“唉,有够麻烦的。”
君言想了又想,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索性放空脑袋,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困极了,却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混乱的思绪,这两天所经历过的、足以颠覆他所有常识的事情一一闪过脑海,更没有想过南宫绮罗也被卷了进来,他身心俱疲。
“君言,别看了,我忘记拿衣服,你帮我拿一下睡衣。”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传来叙灯火那极具透明感的声音。君言懒洋洋地撑起身体,不耐烦地皱眉回喊:
“你自己出来拿。”
“干嘛?”叙灯火的声音充满笑意,“你又想光明正大地偷窥?”
“……你觉得是就是吧。”君言又瘫了回去。
“君言啊君言,你还真是没有一点绅士风度啊。”
叙灯火口吻无奈,真的推开了门走了出来。她本来复杂的发型已经解开,化为一头漂亮的黑发披散下来,线条优美的身体则被那布巾给紧紧包住,勾勒得相当明显,露出的肌肤在水珠点缀下,白里透红,耀出润泽之色。
君言看了几眼,心想这家伙还真有料。
叙灯火也不在意他的视线,毕竟她不该露的地方都没有露出来,径直走回自己霸占得来的房间就是一阵翻找。
不一会儿工夫,叙灯火却已经换上睡衣再次现身。
她上身套着一件大号的白色恤,上面写着“全员恶人”四个字,衣服底下露出双根大白腿,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穿短裤,领口的部分更是有一边滑了下来,露出底下的肩头。
“到你了。”
叙灯火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朝浴室扬了扬下巴。
虽然有些莫名火大,但是君言是真的有些累了,只想洗个澡抖擞精神,便顺应地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记得把伤口上的水擦干。”
拿了换穿的衣服,再从阳台下拿来擦身用的毛巾,君言浴室快要关门时,叙灯火提醒了他一句。
“知道了。”
他回应一声,便关上了浴室的门。
***
扭开花洒,比体温稍高一些的水便从莲蓬头中洒落。
君言双手撑在墙壁上,任由水的浇洒,让水珠冲走自己身上的疲倦。仅是听着那水洒落的声音,人彷佛就可以平静下来。
他就这样一直冲着水、冲着水,也不知道冲了多久,才开始洗头擦身。用肥皂拭擦身体时,他特地绕过眼前那碍眼的伤势,也不知道那药是什么造的,竟然渗进了皮肤之中,冲也冲不掉。
但确实有效。
有见及此,君言也不去计较,他虽然不喜欢叙灯火,但本能已经有一部分认为对方不会伤害自己──她救了他好几次,也救了南宫绮罗。
或许这是一种赢得自己信任的手段,但君言自觉没有什么值得别人如此来讨好。
君言倾向信任叙灯火。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突然接触到这种颠覆常识的事实,彷佛从前都是闭着眼睛,此刻才睁开看清世界轮廓一样,君言无依无靠,只能相信叙灯火了。
“唉,我这是在拍什么电影吗?”
君言心情复杂,关掉了水,打开浴帘走出去,拿下挂在一旁的毛巾开始拭擦身体。
洗了一个澡,倒是精神多了。
他穿上更换的衣服,将毛巾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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