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语姑娘,你下次莫要往碗里下醉梦散了。”寒夜说着,目光投向她滴血的手指和她唇边未来得及擦去的血。未语先抬手用仅剩的点点法力在洞口结出一个结界,然后轻笑着抱着瑶琴走向他,说:“我可以解决的,没有狼王指挥和辅助的魔影狼没那么可怕,不过看它们不死不休的样子是你把它们狼王杀了吧。”寒夜点头,看着她那似乎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心中有些说不出感觉,但他似是有些恼怒,眉头轻皱看着已经坐到自己旁边的未语。看他冷着一张脸,未语不高兴的说道“别瞪我,早知道不救你了,还要被你这般看着,若不是担心你伤口崩开浪费了我辛苦配的药,你以为我乐意去打魔影狼?还有,叫我名字就好,姑娘姑娘的,把我叫老了。”她下药有没把他怎么样,这不是怕他碍事儿嘛,要一个伤员帮她,显得她好弱,虽然这个伤员的确比她厉害一些……
“多谢,未语,抱歉。”显然寒夜并不擅长与人争辩,半天就只说出这几个字。未语摇摇头,见未语不说话,寒夜便开口说:“你手指受伤了,我帮你上药。”说罢,他就从有储格的腰牌中找出师傅给的药和包扎用的东西,未语闻了闻那药的味道,她说:“药是好药,可惜效用太慢,你帮我把这个洒在手指上吧,虽有些疼但起效快一些。”她拿出那个酒葫芦说。寒夜不语,点了点头接过沾了血迹的葫芦,将药酒一点点洒上去,十指连心的疼痛让未语轻轻地吸了口凉气,而寒夜听到了,手不由得顿了顿,但未语说:“无碍,你接着洒,我可以忍住。”的确不一会儿,伤口就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寒夜处理好了未语的伤口,他深刻的感受到为何同门为何要争月羲宗的药物了,未语手指的伤口较浅却很多,但用这药酒冲洗后却已经好了许多,完全无需包扎,“这药酒是我自己配的,你是除我自己以外第一个用过的人,之前都是我自己把手划开试药的,我宗门中的师兄弟们都不曾用过呢”未语的话语中带着一些自豪。而她却没注意到寒夜听这仿佛习以为常的话语时眼底淡淡的心疼。
然而,寒夜猛然发现自己的上衣并非自己的,是一件有些小的灰色锦袍,一向冷淡的面上有些不自然的红了,他说:“昨日你也用这个药酒,那我的衣物……”未语打断他的话说道:“你的衣物都被撕破了,而且我上药不便,就剪了,这件是我女扮男装穿的,你先将就将就。”寒夜有些难为情的不说话了,他从未被哪个同龄姑娘这般照顾,甚至穿了人家的衣服。
没等他说什么,旁边的声音却越来越小“你是我的病人,不必难为情,我都不介意……”未语话没有说完,头就垂下去睡着了,发丝有些凌乱的挡住面庞,她的确累坏了而且还受了伤,她下药是为了让药效在最后几个时辰能完全发挥出来,而她也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因为一旦她倒下,那么昏迷的寒夜必死无疑,幸好,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寒夜的外伤已经基本痊愈了,内伤再调理调理便可以恢复如初。放松之后,便感觉分外疲劳。
看着她的坦然模样,显然表现得对他极为信任,虽然他和她只是刚刚认识不到两天,寒夜露出了极淡的笑意,他将那件披风盖在未语身上,然后将宝剑放在手边,时刻准备拔剑出鞘去战斗,去守护熟睡的未语。火焰不时吧木柴烧得发出响声,在重归安静的山洞中显得十分突兀。未语在睡梦中似是快被吵醒,而寒夜下意识的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轻声说“睡吧。”
过了许久,寒夜看着她有些出神的想着,突然他想起曾听几个青冥宗中弟子谈论过未语,说她被月羲宗的弟子封了个什么琴魔医仙,年纪比寒夜小一岁,天赋却与他一般好,而且她是宗主月尘唯一的徒弟,虽然如此却不骄不躁,倍受宗中长辈喜爱,在众多年轻弟子中也颇有领导力,实力强悍,医术高明。想及此,寒夜不知怎的,情绪低落不少,哪怕他与未语相比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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