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陪巧巧在外面坐了很久,嘱咐了一些紧要的话,她可能是听出了一些端倪,看上去非常的紧张又焦虑。
事情总是要面对,除了说些鼓励的话,我也只能叹息无能为力了,好在还有个可托付的人,我还是比较欣慰放心的。
中午推她去食堂吃了午餐,下午等她午睡后离开了医院,在一家首饰店买了两根铜镀金嵌珠钗。
刚刚好路过嫣红楼,本想去看看春熙,但此刻的嫣红楼还没有开门,加上犹豫不想再节外生枝,又怕给了希望却兑现不了,还是放弃了,就当我们缘分浅了。
下午四点多我打车去了那个让自己心惊胆战的地狱,门卫将我挡在大门外。
没办法我只能说找白泽有重要情报,结果门卫说白泽出去执行任务还没有回局。
我只好在坐在大门外守株待兔了,直到等的太阳下山,才看到一辆吉普车徐徐开来。
敞篷车里白泽一脸面瘫带着墨镜,一副盛气凌人装逼式的禁欲高冷样,不过不的不承认他真的很帅,很酷,闪亮到了我。
至于他有没有看到我,我还真不敢确定,毕竟自己蹲在道边目标这么小,没注意到也不稀罕。
站起身赶紧冲过去,唯恐他注意不到自己,脱口的喊道:“神兽!白泽!”
车子距一半米停了下来,开车的司机向后看了看稳如泰山的白泽,有请示的意思。
“白泽!我找你有事。”
我赶紧补充,就怕他一走了之。
墨镜后面是什么眼神我不清楚,只能看到他一如既往寡淡单一的表情。
良久他才冷冷的说:“上车!”
我有些小小的激动,又有些说不出的恐惧,心里忐忑着跳上车,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心虚。
车子停在了白色楼层前,我们一起下了车。
“先把人带楼上去,等我吃完饭再说。”
白泽吩咐旁边的随从,自己却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离去。
“王八蛋!去死吧”
我暗咒着随一名男子去了二楼一间类似书房的房间,但是很宽敞,又有点像是会议室之类的。
随便找一个椅子坐下,耐心又焦虑地等待着,同时又不断鼓励着自己。
煎熬又忧虑地等到天擦黑,门才被徐徐推开,白泽淡然如素地走了进来。
一屁股坐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冷冷的道:“什么事?说吧!”
俩人的距离实在有些远,我不得不站起身主动走过去。
“我……我发现我想你了,你上次不也说过很想我吗?所以我就来看你了,怎么样?我够意思吧!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开心不?”
我要是耍起贱来,还真是有些无敌。
从身后将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见他不言不语没有什么反应,轻轻搂住他脖子,倾身脸几乎贴在他的脸上,在他耳畔撩骚道:“亲爱的!需不需要一张床?”
他的耳朵很明显一下子就又红又热,我得意暗笑,轻含了他的耳朵,恨不得一口咬下来。
猛然一个措不及防他将我生生扯进怀里,动作之快让我瞠目结舌,心顿时突突起来,先前那份得意早被惊的荡然无存,但还是僵硬地挤出一抹笑。
“你可真是淫荡的让我无法无视,你得逞了,成功地勾起了我的欲火,今晚我一定让你尽兴……”
他满目的欲火几乎能将我烤焦,抱着我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径直推开了他房间的门走进去,后面的手下很有眼力见地把门给带上。
身体被重重的抛在床上,他有些迫不及待地爬上床,生疏地撕扯着我的衣服。
心几乎要从口腔中跳出,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的思路,观察着的他每一个表情变化,等待他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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