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开口。
“这可恶”
见这占尽自家孙女便宜的十恶不赦的家伙竟然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就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水千机未免更是恼怒。
“呵呵,诸位道友幸会幸会!”
“无妨,他们不过是在气头上,慢慢会想开的!”
司马空朝着四面八方客套了一声,旋即凝视着钱枫徐徐开口,末了做若有所思状,饶有兴致的追问道:
“对了,八月十五深夜,天府老祖现身将你带走,这几天你们都怎么过的,我老头子很好奇,跟我说说!”
“及时雨啊,真是太给力了!”
一听这德高望重的大供奉居然公然给自己作伪证,钱枫感激之余,不由得灵机一动,顺水推舟般的道:
“老祖说晚辈志洁行芳,心存高远,临难不苟,可堪大用,所以”
“且住!”
钱枫还要往下讲,却被司马空摆手打断。
“活该满嘴胡乱语,牛在天上飞这得脸皮有多厚才能编出这样的瞎话啊怎么样人家听不下去了吧,看你怎么收场!”
眼见周围固然都是一副一脸古怪之色,而司马空也是面色严峻,月瑶仙禁不住暗暗好笑,那戏谑嘲讽的声音再度在钱枫脑海中响起。
“这”
钱枫也是一脸不安,做贼心虚的凝视着司马空,一脸祈求之意。
“天府门长老院所有元老何在?”
却见司马空看也不看他本人一眼,而是扫了一眼水千机和钱云翼,最终将目光落到主持台一角的一群老者身上。
“在,我等静候大供奉指示!”
包括水千机和钱云翼在内的八大长老,轰然回应一声。
这就是司马空,即便是天南宗本部衰微,凭其身份和影响力,旁人依旧是不敢轻慢的。
“本供奉问你们,天府老祖对钱枫的考语你们可都记下了,给本供奉复述一遍!”
司马空目光咄咄的凝视着一众老者,肃然开口。
“志洁行芳,心存高远,临难不苟,可堪大用!”
包括水千机在内的八大长老,齐齐开口回应着,尽管只有寥寥数人,然在那强大修为的催动下却是声传数十里,简直比方才那响彻全场的请诛之音还要响亮!
“志洁行芳,心存高远,临难不苟,可堪大用!”
“哼,一个淫贼色狼,得这么高的评价,还能更搞笑点不!”
在场的修士无不怒气填胸,至于水千机本人恰是比吃了死苍蝇还要难受百倍,心中的苦涩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嗯,很好,基于这个理由,本供奉命你们赐予钱枫嫡传弟子身份,你们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全场众怒汹汹,简直恨不得立刻掐死钱枫,孰料司马空依旧是很不满意,不依不饶的开口。
“司马太爷爷,您真是我的大救星,大恩人啊,真是太感激了!”
钱枫一听,乐的差点没蹦起来。
嫡传弟子那是整个天府门除去天府之子最尊贵的身份。
历来只有门主的关门弟子或者长老院元老一致认可的门徒,方可获此等殊荣。
眼前整个天府门也只有水洛天和水清瑶两人有此光荣头衔,至于原本毫无战力的他本人则是个根本上不了台面,连外门弟子都不如的杂役!
有了这个如此身份非但一步登天,今后和水清瑶就是身份相当,这迎娶之事自然少了很多非议,如何不喜。
“嘟,司马空,你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空口无凭,证据何在?”
“要知道那钱枫的眉心之上,还没有天府之子的烙印呢!”
阴阳教的执法长老赵坤实在看不下去了,厉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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