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要是觉得不服气,可以不要来找我,反正我是不会同意你们俩在一起的。”陶叔毅然决然的说道。
事情好像有点不大对头,等等,我们该不会要被丢出去了吧?
我连忙给陶久使眼色,要是他不乐意待下去我们就赶紧走,要是他能服软我就说点好话。
谁知陶久看也没看我,一个箭步冲向门口,摔上门就出去了。
我一边暗想你要是想走就不能带上我一起走吗,一边尴尬的对陶叔笑了笑,说陶久只是闹别扭,别介意。
陶叔摇了摇头,把婆婆倒上的茶端给了我,说道:“我刚才说的话都是认真的,但并不是因为讨厌你或是你的性别,而是因为你们两个,有缘无分。”
“您是故意气他走的?”我马上反应过来,陶叔刚才只针对了陶久一个人,似乎有意要留下我。
“很多事情他不该知道,这一点你很清楚吧。”陶叔扶了扶眼镜,起身说道,“跟我来。”
他说陶久不该知道的事,难道是指“第三方神明”吗?这怎么可能,有关他们的事情都会在他们离开后消失的无影无踪,普通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记住的,陶久也是因为接触玉石才恢复了记忆。
陶叔把我带到了他的书房,房间里的所有角落都被书塞满了,有点像型的图书室。这里面大多数都是关于医学的书,我想起陶久说过父母是大学同学,他母亲又是个医生,那么陶叔的工作应该也是和医学有关的。
陶叔心翼翼的关上门,从一排排的医学著作里取出几本笔记本,放在书桌上一字排开。
“这是我这些年的研究报告,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陶叔语气平淡的说道。
研究报告?可我根本没学过医学类的知识,这不是在强人所难吗?
我看陶叔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只好把眼前的第一本笔记本打开,上面写着:“01年工作记录——陶子恒。”
第一页是陶叔自己写的工作态度,他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为人处事都受到大家的敬重,但同时也有不足之处,例如不够耐心、做事不够严谨,所以他想用工作报告来时刻鞭策自己。
后面基本都是陶叔工作时遇到的疑难杂症,陶叔写的字很整齐,每一页都要写到底才算结束。
前面的几十页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病例,为了保护病人的隐私,陶叔没有记录病人的相关信息。当我翻到1年下半年的记录时,出现了一个特殊病例,陶叔用红色水笔打了一个星号,这是所有病例中唯一一个打过记号的,所以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个病人当时因为脑震荡住进了医院,陶叔原本只需要确认他的病情,没想到那人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陶叔把他们的对话都记了下来,因为太着急,下面的字迹有些潦草,但还能辨认出来。
病人说:“有一个人,他想杀我!我的头上的伤就是他砸的!”
陶叔问道:“那个人是谁?”
他答道:“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他说我是肖家人!”
陶叔又问:“这和肖家人有什么关系?”
那人说:“他们想杀肖家人!我不是肖家人!”
对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后面变成了陶叔整整齐齐的字迹,陶叔写道,他并不记得以上的对话了。
这段记忆应该就是“他们”抹去的,在陶叔和病人对话的时间里,他们消去了相关者的记忆,但是陶叔的记录是他们无法消去的。陶叔发现了自己的异常,及时把笔记本藏到身边,在这件事发生后搬家多次,避免“他们”察觉到这个漏洞。
之后陶叔就把工作记录改成了对“他们”的调查记录,陶叔先是搜寻了失忆者的消息,但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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