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解决所有困扰。所谓否极泰来,不知是否真的运气已经差到一个极致,便会转运。至少,睡了一夜醒来后,我有些受宠若惊。看着昨日简朴风格的马车焕然一新,里头还置放了一些软枕和茶具,冯平派人将我的行李放入车内,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很是茫然,怎么一觉起来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两位月主可真用心。”小萍率先上车,丝毫不觉有诈。我在外头等了会儿,确定这车真的没有诈,才跟着上车。虽然不知为何月阎殿人突然变得这么体贴,但当一路车程都如此舒适惬意,便是他们真的有诈我也不说什么了。
与小萍一路无话,她正读着诗经,表情很是泰然。我玩了会儿茶具,刚觉得有些腻味,小萍便放下书,突然和我聊起天来:
“妹妹可有想过入月阎殿后的日子?”
她的脸色平和,丝毫看不出有任何阴谋诡计。但她毕竟是长孙飘飘的人,实在让人不得不防。我在纸上写道:“完成当家的命令。”
“当家的命令自然重要。我说的是,月阎殿的人都知道我们身分不一般,有些事还是事先打点好为妙。”
我装胡涂:“不知姐姐所谓何事?”
她笑了笑,在她笑的时候,脸上的伤疤似乎会不自觉淡化许多,让伤疤看上去没那么骇人。
“妳瞧,”她指了指车内的摆设:“今日他们的态度似与往日不大一样?”
这的确是个不解之谜,我点头表示赞同。
“若先撇开这事不谈,月阎殿中也不似表面那般简单,殿中的暗潮汹涌,月主、阎主间的明争暗斗妳应当也有所耳闻。”
不,我完全不知道。但鉴于从独孤烈、长孙母女面前装无知的经验,我觉得自已还是要装的高深莫测一些,否则只会被人当傻瓜耍。
我写道:“还请姊姊讲明。”
“月阎殿并没有外人想的那般坚固,现在的当家韩薰季虽看上去如日中天,却也无法磨灭他只是个私生子的身分。”
……我默默斟茶,一杯给小萍,一杯自己喝了一口。喝了一口后,觉得有些可惜,竟然没有点心可配。叹惋过后,继续洗耳恭听。
“前当家正夫人淳于氏膝下仅有一女,但传言淳于氏一直心有不甘,在老当家过世前收买三位阎主,只是机关算尽,一切还是徒然,老当家仍将当家之位传给韩薰季。”
“后来又传出,韩薰季为站稳在月阎殿中的势力,因而牺牲了风家这个传闻。”她悠悠地看我一眼。
我正色表示:我和风家无关——但大概也不会有人相信。
为了不要将目光锁定在我身上,我赶紧转移话题:“月主和阎主是什么关系。”
小萍深深看我一眼,却还是解释道:“月主掌外、阎主掌内,各有三名。”
难怪此次出访绫罗,月阎殿派出的是两外月主:蓝蓉和冯平。
我装模作样地写道:“这样想来,月阎殿的确不是好去处,但我们毕竟身负重任。这该如何是好?”
大约是见我油盐不进,让她颇感挫败,遂直接明说了:“姊姊大略有个想法,只是不知妹妹如何作想。”
给完几鞭后要给人一颗糖,我奉承的写道:“仅以姐姐马首是瞻。”
她的脸色果然缓了些,说道:“当家给的任务不急于一时,这期间我们便做好客人的本分便好。”
不急于一时,可我急于一时啊。
“再来,不牵扯进不必要的纷争去。他们家族内的事儿,我们知道便好,其余的什么都不用管。”
这还能接受,本持着知道八卦消息,却不涉入其中,甚好。
“最后,无论发生任何事,我们俩都要同心协力。”
这是我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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