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我还是冷静地说道:“不知长孙大人所谓何事?”
“这话儿由我来说,妳恐怕不会相信。”长孙景兰扬了扬下巴,指着胡叔,说道:“胡叔可是我飘逸楼的名大夫,由他来说更有说服力。”
我有些惊恐的看他们之间“眉来眼去”,要让大夫来说的事会是什么?难不成是又得了什么疑难杂症?想想自从我穿越来到独孤王朝,一连串的衰事缠身:差点饿死在异乡、被刺杀、遭到调戏、一个人被丢在绫罗、现在还莫名被绑架……而且左手臂的伤至今还没完全康复。还有什么事能比现在更糟糕。
不过,他们现在也未尝不是在刺探我,从方才到现在,他们似乎握有我什么重要把柄,看长孙景兰那一脸的自得,让我更加不得不怀疑。但事实证明,还能有更糟糕的事发生。
胡叔沉静说道:“恭喜姑娘,您有喜了。”
“……”
我瞪着胡叔半天……想必他是在试探我吧,否则怎会没来由地如此说道。话说,来到此处也将满两个月,不过我的月事似乎迟迟未有动静……一开始,我只当身体与灵魂还不甚契合,有一些身体机能无法运作尚属正常,但此刻又听见胡叔说这种话……我抱着最后一丝期盼,希望他们能再说一些话让我戳破谎言,哪怕只是戏弄想我,但等到最后,两人还是戏谑地看着我,感觉愈来愈不好了。
长孙景兰观察我许久,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姐姐,妳当真不知?”
“为什么我会知道……”说出口的声音全变了调,方才的泰然自若顷刻灰飞烟灭,倘若……倘若……这身体原先的主人真的搞出一个人命,那我这后一个来的算什么?算是亲娘,还是后娘?我一人孤苦伶仃,多了一个孩子该怎么养?之后若要买房买马,毫无闲钱怎么办?总不可能跑去餐风露宿……更重要的是……
“姐姐该不会连孩子的亲爹是谁都不晓得?”长孙景兰很是惊讶,我见她表情诧异不似作假,心顿时全都凉了,这两人当真不是在戏弄我?一时之间我有些头晕目眩,想好的一句句反驳话却说不出口,这……让人情何以堪?如果,我这身体真的怀了一个孩子……那么,我所设想的所有问题该如何解决?
“姐姐是傻了么。”长孙景兰道。
“可能是孩子的父亲发生了一些事,无法与风姑娘在一起。”胡叔漫不经心道。
“要不这样……”长孙景兰精致的面容突然放大在我面前,说出口的话却是:“打掉孩子吧。”
我呆了呆,说道:“妳说什么?”这消息委实太让人不知所措了……而且长孙景兰这番话,莫非是要让我……堕胎?
“风家早已不在,妳一人在外有个孩子也不方便,还是打了吧。”
我的脑袋一片混乱,从来没有如此惊慌失措过……不是不想要个孩子,只是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更何况正如长孙景兰所说,我一人在王朝人生地不熟……连孩子的爹是谁都不晓得。风扬舞的身分也很特殊,万一日后遇上要来寻仇的人该如何是好?
“姐姐,这抉择没这么困难吧?”长孙景兰说道:“待会儿是猎艳节开幕,我必须先离开,等妳决定好再告诉胡叔。”
“还有,最好别让人知道妳在这里,我这是为姐姐好,免得仇人找上门。娘亲最讨厌有人在绫罗闹事。”
“我知道……”不就是想将我囚禁起来么。但这样也好,先让我好好冷静思考。长孙景兰离开不久,胡叔也打算要离开。在他离开前,我赶紧叫住他:“我和王爷当真清白。”
“姑娘不必多说。”胡叔看了我一眼道:“老夫见过的事比妳吃过的盐还多。”
等胡叔离开后,总算只剩下我。
窗外透进丝丝阳光,云影浮动,枝桠随风轻轻摆动,羊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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