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忽然被敲响了,紧接着,就传来的医生的声音,“大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怎么好像听到了争吵声呢?”
争吵声?不可吧,虽说我们确实争辩了几句,但几乎都是压着声音说的,就算房门不隔音,也不可能在外面听清楚的。
我朝着两位大师看了一眼,随即走过去打开了房门。
这当然也是我的筹码之一,我就是要当着医生的面,让他的孩子好起来,不是一直发烧嘛,那就直接一碗符水灌下去,符到病除。
赵大师这次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估摸着他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吧。
“嗯,确实有点争吵,我们再争吵该怎么将你的儿子医治好。”我点点头,随意答了医生一句。
“那……不知道想到办法了没有呢?”医生显得有些迫切,满脸的焦急之色。
看来,刚才我并没有说错,最起码,医生非常的紧张自己孩子的“病情”。
“赵大师……”我扭过头去,朝着赵大师看了过去,这种事情,我觉得还是赵大师出面比较妥当。
赵大师也算是没有掉链子,干脆上前两步,朝着医生吩咐起来,“去,弄一碗清水过来,再弄点白酒,度数越高越好。”
“好好好,我马上就去准备。”医生点头应道,赶忙转身朝着厨房小跑了过去。
没多大一会,就一手端着碗,一手提溜了一瓶白酒。
“这是别人送我的,我一直不舍得喝,不过各位想要喝酒,我也不能藏着掖着,还请各位一定要帮我孩子治好啊,拜托了。”
医生或许是会错了意,以为我们要去喝那白酒,我自然无所谓,也没接腔,权看赵大师怎么应付了。
赵大师接过那碗清水跟白酒之后,转身重新回到了孩子次卧,顺势将碗放在了孩子的枕头边上固定好。
接着拆开白酒,往清水里面滴了几滴。
“我只需要这么一点就够了,其余的自己留着喝吧。”赵大师的表情很平淡,仿佛将于我们在一起时的所有真实表情全都完美的隐藏了起来。
也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人感觉他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才能更加的相信他。
嗯,这点以后我倒是可以尝试着学习一下,就算装不出那种高深莫测,起码也让人觉得我很稳重。
底气足了,吩咐他们办起事儿来就麻溜的多了。
当医生接过白酒之后,赵大师便从兜里摸出一道符咒出来,中指跟食指将之夹在指尖,口中便开始低声的嘀咕了起来。
嘀咕的什么我倒是听不明白,但我明白,这根本就是在做戏给那医生看呢。
叽里咕噜的嘀咕了老半天,郑大师都有些不耐烦了,悄无声息的朝着赵大师的脚后跟轻轻踢了两下。
“急急如律令!”赵大师猛然将那夹在指尖的符纸高高举起,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与此同时,赵大师手中的符咒凭空而燃,符纸瞬间就被火焰淹没。
我撇撇嘴,这赵大师还真是能装啊,这一套,怕不是他从某个神棍那里学到的吧。
我自然不会去多说什么,此时此刻,赵大师装的越过分,待会跟医生说出真相的时候,就越是有说服力。
当赵大师手中的符咒燃烧一半的时候,他才小心翼翼的将符纸丢尽了放在孩子枕边的碗里,随即用手指在里面搅拌了几下。
“这……”医生看的是一愣接一愣的,见赵大师结束了手上的动作,这才略显疑惑的开了口,但话到嘴边,他似乎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好了,你孩子的魂魄还未归体,不过已经被我给招回来了,现在,只要让孩子把肚子里面的污秽之物吐出来就没事儿了。”
赵大师双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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