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裴飞烟理解为客气而已,她也同样客气地摇头:“谢谢,我打出租车回去就好。”
徐天阳也不勉强,亲自领着她到外面的出租车上落点,为她拦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
临上车之后,徐天阳忽然没头没脑地问裴飞烟:“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要整容成现在这样?是见过什么人,有了范本吗?”
裴飞烟一怔,缓缓摇头:“没有。我就是削骨而已。”
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谎,徐天阳注视着她的脸,半晌才说:“原来如此,现在的整容技术真强啊。”
“呃……徐特助,请您为我保守秘密。”
女孩子整容始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徐天阳理解地笑笑:“当然。我们总裁也会守口如瓶的。”
送走裴飞烟,徐天阳转身就回到付战寒办公室。
坐在黑暗处的男人,面前已经空了一个酒瓶……
“怎样?”
充满压迫气势的话传来,心烦意乱。
徐天阳说:“她确实是岑工的女儿,没有丝毫破绽。”
黑暗中男人那黑晶晶的光芒,瞬间蒙上浓重的阴霾,情绪低转:“这样啊……”
徐天阳垂眸,心里升起愧疚。
明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事,可看到那被情所困的男人如同困兽一样失落,忠心的下属内心也不好受。正斟酌着要不要说点儿什么安慰一下总裁大人,付战寒又开口:“岑工家里住哪儿?”
……
“妈妈,我没问题。不要老是当我孩子。”
女孩略带嗔怪的撒娇从楼上飘下来,就连语气,都像极了裴飞烟。
声音传到楼下男人的耳中,他摸出一根香烟,点燃。
白色的烟雾在冬夜升腾而起,遮掩了男人的真实表情。
他很少抽烟,一年抽不了一支。
然而,今晚这短短半个时,他已经抽了五支烟了……
徐天阳打了个冷战:“好冷!”
他跳了几下脚,在这鬼地方站了半时,腿脚都冻麻木了!一转眼,看到付战寒还苍松般屹立不动,又不好意思起来,自己比总裁还要年轻好多呢,怎么反而受不住?
话说……总裁在这儿也站了很久吧,既不上去拜访,又不走,只是呆呆地听着楼上岑世隐家里的动静,他的脑子里到底转的是什么念头?
徐天阳越发觉得总裁大人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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