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云才同在昭阳。
禹云杉不在家,家里大事都是三弟禹云茂管理,禹云茂和禹云奕两兄弟当初都是并列于五虎将之列,禹云茂由于早期受了严重的内伤,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是伤及到了根本,导致修为尽失。而禹云奕又辞官不做,归隐了,且在三年前去世。
禹云杉一进厅房,就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禹云茂,比起自己的断臂之痛,他这个三弟更是凄惨,双腿已经不能行走,只能坐在轮椅上。
“二哥!”禹云茂用急切的眼神望向禹云杉,不过看到自己兄长颓废的样子,下半句该问的话立刻改了口:“二嫂那里让人烧好了水,二哥先去更衣,内府也已经准备了好了饭菜,一会咱哥俩喝个痛快。”
喝个痛快只不过是彼此安慰的说辞而已,他们兄弟二人虽然不用上阵杀敌了,但是付出了却是沉重的代价,人到中年,该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谁也不想落到如此下场。
他们尽可能的把希望倾注在下一代身上,谁知事事都不是那么如人意。
禹云杉很快洗漱更衣完毕,回到大厅,酒席已经备好,女眷也已经散去,兄弟二人落座喝酒。
几杯闷酒下肚,禹云茂首先开口说道:“二哥,想必也得到道院成立的消息了吧?”
“我在回来的路上听说了,你也知道了?”禹云杉回答的同时反问。
“嗯!刚刚得到消息!”禹云茂苦笑一声:“这算定心了,不用再耽心害怕了!”
禹云杉当然知道三弟口中的耽心害怕是指什么,心情沉重的说道:“父亲不会回来,说死也要死在那里,大哥也一样,回来的也只有四弟一人。”
“应该吧!”禹云茂似乎对这话不是很意外:“就凭父亲的脾气,老五的死他绝对会耿耿于怀,大哥随父亲,他们谁都劝不了!”
“除非”话说到这里,二人同时又沉默了下来。
这个除非也就是寄希望在一个人身上,那就是老五的孩子,可是现在连人都没找到,谈什么其它?
“二伯、三伯!我回来了!”禹鸢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平静,然后就见她抱着一堆画卷蹦蹦跳跳进了大厅。
二人阴容立刻转晴,强挤出笑脸,禹云茂冲着禹鸢摆摆手,“来,鸢儿,让伯父看看今天都画了什么?”
禹鸢跑到桌前,桌上酒菜都在喝酒的两个人一边,有大半个空处,禹鸢看到其它空处都还干净,直接将画卷放了上去,然后拿起一张打了开来。
画中是竹林山石,画的还不错,“很好!禹鸢又有进步了。”禹云茂夸奖道。
“那是当然!”禹鸢又接连展开几张自己画的画,有虫鸟山水,有湖水云天,还有她凭记忆给自己娘亲画的画像,得到了两个伯伯的不停赞赏。
剩下三张画,禹鸢打开其中的两张,都是她自己的画像,一个是翘首站立的画,另外一张就是她坐在板凳上的画像,虽然禹氏二兄弟都是武者,但是也看出画的真是惟妙惟肖,生动至极。
剩下的一张画,禹鸢没有打开,而是直接将所有画都搜罗起来,想要抱着离开,这让两兄弟很好奇。
“鸢儿,那张画为啥不给伯父看呢?是不是画的很丑?”禹云杉调侃的问道。
鸢儿一嘟嘴:“才不是呢!这张画不是画我的,是大哥哥自己画的山水画,大哥哥说这里画的就是他的家,画的可好着呢?”
“哦!”二人一听,立刻失去了兴致。
此时进来一个妇人,正是禹鸢的母亲。
“鸢儿,怎么这么不懂礼貌,打扰你伯父喝酒?”鸢儿的母亲责怪道。
“娘!”鸢儿唯一怕的就是她娘,听到娘亲责怪赶紧手忙脚乱的将画卷塞到怀里,不心掉落一张。
鸢儿自己也没注意到,急忙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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