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来还洁去,你也别忘了,我是一个地地道道农民的儿子,我有一双会干活的手,难道还把人饿得死?况且,我现在还只是属于你的试用期,在这期中,伤、残、病……。
梅丽抢着指证:可你现在一不伤,二不残,三没病呀。要伤残,容易得很,现在就可以办到!说着,他站了起来,抡起手臂就要朝书桌上砸去。
不要!梅丽一下扑去抱住智君的手臂,脸上那爱惜的泪水就流了下来,她知道他说得出就做得到,前次从她屋里跳下八层楼就是一个例子,那次没有多的人看见,不然,外面的话就不知怎样讲了,再苦苦相逼,万一他真递上一份辞职书,难道还要她杜梅丽双手拉住他,流着眼泪说好话才干休?难道还真要被她爸说中,逼走经过千挑万选的人材?梅丽心里清楚得很,别说他有市、地等关系,就目前象他这种人材,只要走出酒厂,不用他回家种地,多少大企业单位可是要争着聘请的。
今天这种情况决不能再硬僵了,抱着智君的手臂,她的手抖了,脸上的泪流得更长更长了。可智君屈犟地扭过头去不看她一眼。梅丽咽咽地哭着说:是的,让你当一次配角是委屈了你,但你是知道我爸身边是不缺这样的配角,是我硬要让你来的。
你让我在办公室坐了几天的配相还不够?这次又让我来给你们出差做配角,杜科长,我颜智君才进厂几天,工作都还没有正式干过,你就这样来整治我吗?智君不为哭声所动,仍扭着头说。是的,是我在整治你,可我是一种啥样的整治呀?梅丽几乎是认真地哭开了:说实在的,我不后悔见着了你,为了你,我将改变以前的一切,包括强权女人的尊严,我希望与你从头开始。梅丽已经是哭着求智君了。智君挣脱梅丽抱着他的手,回头看了一眼泪流满面的梅丽,就只是这一眼,使智君惊呆起来:有的女人笑起来很美丽;有的女人假怒起来很美丽;有的女人娇滴滴起来很美丽;有的女人幽怨起来很美丽;有的女人媚眼含笑起来很美丽,可面前的梅丽却是泪流满面才叫美丽,正是:软绳套虎美人泪,雨淋桃花似魑魅,呀!
也许她自己并不知道她流泪时的美丽,只可惜她是一个极要强的女强人,那泪是不常流的,不然,还不知道要迷倒多少爱美丽的男人,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为她颠狂。智君历来就是服软不服硬的脾气(不过,在新兰面前,他可是软硬都要服的),更何况梅丽那如牡丹花的笑脸,又是无价可买的美人泪哩,他怎么能够贱踩这艳人眼目的鲜花呢?怎么能够拂逆这醉人心田的热泪呢?并且,梅丽在他面前不惜丢掉女强人的尊严而流下眼泪,心一下软下来,良久,他才温温然一笑,轻轻说:以后别在我面前流泪了,不然
梅丽忙问:不然会怎样?智君又扭过脸去:你知道么:美人泪一滴,淹死千万军。梅丽不解地拉转智君:原来你也有爱美惜美之心吗?智君说:你的美加上泪可以倾国倾城了,谁能抗拒?梅丽媚眼直射:可惜,我连你一个人都淹不倒,还能淹千万军么?智君忙转移话题:你凭什么相信我能充当你爸的保镖?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呀。梅丽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羞红了脸:凭你两次轻易地离开我家,你不是说过我孤陋寡闻吗?我一打听,武警大队长把啥都告诉了我,你也曾戏称我是专权祸国的慈禧太后嘛?呵,杜科长,说过你是慈禧太后,你就让我当了好几天的无用配角?智君笑了一下才问。不!我是想让你和我趁出差的机会,好好在一起玩玩,你想一下嘛,催收欠款,有什么业务需要做的?还有,我在厂时说过,不要科长长科长短地叫,叫梅丽听来更顺耳些。梅丽见智君的语气软了下来,再次拉住智君的手,略显亲热地说,这才真是:打蛇蛇随棒上呀。下午十点钟,兰新姑娘轻轻地敲开了杜总的房间门,智君与梅丽听见开门声,智君迅速地从暖瓶里倒出热水,扯下一条毛巾,拧了一把热水毛巾递给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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