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霞霞因为她二叔昨夜病情加重,受二妈小倩之托天不见亮就过河来找颜永泰夫妇商议,二人顾不上吃早饭,就马上与霞霞一齐去劝说何青松到医院治疗。等智君新兰二人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之时了,他俩不知爸妈去了何处,出得门来,邻居告诉:说是先听霞霞叫门,不一会儿,三人就匆匆朝河边而去,不知有什么急事,二人赶紧关门,在河边各自捧水洗了脸,乘小鱼船过了河急奔新兰家。
何霞霞告诉他俩:送二叔去治病的小车在路上被村上有名的无赖疯子给拦住了,此人一向疯疯癫癫,打了许多人,拦了许多车,没有人敢说他一句,他要看你不顺眼,就要找你的麻烦,挨打惩跪由他定,就是给钱勉灾,说好话陪笑脸还得看他高不高兴,又没有人敢拉敢劝,谁也拿他没有办法。新兰问:没有人管他吗?霞霞说:谁敢管?见他来了,躲都来不及呢,他丈着村支书是他亲房女婿,他是神经病,挨着他一下,他家有七、八十岁的老公公老婆婆,就要找你拼命,谁又敢对七、八十岁的老年人动一指头呢?所以他一天发不完的疯威,他在路中横着一躺,十元二十元钱在他面前买不通路,多少司机愿多跑几十公里绕开他走,也不愿遇上他,我们今早晨,因为忙就没有去绕道,被他拦住了,司机何清挨打挨骂也不敢说话,要将车倒退回来,他干脆钻进车底硬不让动,你们说,这拿来咋办?
说话时新兰的幺叔也回来了:这拿来咋个办?他们几个下车来走路都不准,遇上他妈这么个疯子,连个拉劝的人都没有,表嫂情急说了一句话,还挨他妈两耳光呢。智君听说妈妈挨打。气愤非常,新兰拉着智君边走边说:走,看看他是真疯还是装疯。何长松知道两个年青人的脾气,忙拦住:新儿,你俩就别去把那个疯子引到家里来了,周围几个社的人谁不避他呀,谁遇上他不认倒霉呀?智君:假如神经病都象他那样无人管制,社会岂不是乱了大套?邻居也说:就是嘛,没有见过他这种神经病,家里人不管不说还他妈与疯子一起兴风作浪,要人钱财。又一邻居:要回去的钱,买酒买肉,还天天晚上请当官的去吃喝。
智君新兰听到这里就发觉这个疯子不是正常的疯子,两人同时闪身,躲过何长松的阻挡,飞身朝拦着的车赶去,正赶上疯子躺在车底,疯子的爹扭住沒有了主意的颜永泰,说:你们明明知道他是疯子,为啥要把他推到车底下去,他疯了,你们都疯了吗?司机何清站在旁边:老人家,我们咋会把他推到车底去呀?是他自己钻到车底去的。老汉不讲理:你的车在跑,他咋个钻下去的?双慧:他躺在路中,谁敢跑?老汉耍赖:我不管,总之人在你车底,你就得赔他的医疗费。小倩坐在车里问:你说,赔你多少?老汉很自然地一伸手,耸耸两根手指:二百元钱!小倩看着身边的青松,又看看耍赖的老汉:算我们倒霉,遇到不要脸的,就赔你二百。说完,下车来掏钱递去,突然,新兰闪身从妈妈手里接过钱,坐在车上的青松见俩孩子来了,知道事情要弄得更大,赶忙也下车:新儿,二百元钱买平安,给他吧。俩孩子同时扶住爸爸:爸爸,你身体要紧,快坐到车上去。智君对司机:何清哥,请你开车。何清见智君新兰来了,知道事情好办了,听智君发话,忙招呼小倩和双慧上车,就发动了车,智君弯腰一把抓住车底的疯子拖了出来,车子鸣声喇叭就开走了。这一下疯子就疯开了:只见他四十多岁,蓬耸着干净的短头发,污泥脸上刮光了胡须,一对有神的眼睛望着智君新兰,穿着一件刚粘上泥土的敞口西服,一条高级皮带扎着条刀割烂的裤子,一双白净的脚上穿着一双拖鞋,站在智君新兰面前渐渐地发起抖来。智君冷笑一声:疯吧,你再不装装你的疯病,看你这出戏该怎样来收场。扭永泰的老汉,听智君的说话,忙松了手骂道:你小龟儿说他是装疯,老子今天不依你。新兰冷冷地:他正常得很,看来你的疯病才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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