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寒冬季节,涪江河水已涸到了极点,已是初三的君儿新儿走出大伯的棚房,翻过草堤,在浓浓的冬雾中轻轻地跃过河水,不失孩童情趣,搬石寻找九香虫,新儿抬头疑听了一会:君哥哥,半山腰象霞姐姐在唱歌哩。君儿:那么,我们上山找她去呀。新儿高兴地拉着他的手往山上爬去,寻找霞姐姐,可爬了好高,只听那娇美的歌声依然还是响在耳边,就是不见人,山雾浓浓的,紧紧地将山罩住,新儿:君哥哥,该怎样来描写这单调的雾景呢?
君儿笑了笑,望了望山雾,脱口吟道:
山腰人语娇冬雾随人高争寻人在哪音随云雾飘新儿拍手喊叫:描写得太好了,描写得太好了。君儿:新妹妹,你也唱一曲山雾歌,好吗?新儿看着紧罩山地的大雾,小声地唱出:一条小河弯又弯/
清清河水流入白雾间/
不见牛娃牵牛来饮水/
都说织女织出白布遮住天。
一棵孤松高又高/
长在云雾紧罩半山腰/
听到树上鸟儿喳喳叫/
松叶雾珠串串疑似从天掉。
一朵山花低又低/
开在山岩草丛半掩天/
红花相思清泪无蜂恋/
香满云雾艳遍枯草让人怜。
新儿的歌声刚落,先前那娇美的歌声却突然变成惊恐的打骂声:你这两个坏蛋,快滚!滚远些,快滚远些,来人呀!快来人呀!………君儿新儿一愣神,朝着霞姐姐呼救的位置如离弦的箭,猛射而去。山腰的凹处,就见霞姐姐被一个大胡子流氓拦腰抱起,另一个歪嘴流氓抓住霞姐姐的一只脚,伸手去解霞姐姐的裤子,霞姐姐的另一只脚拼命般地乱踢,周围是惊散了的羊群。
君儿新儿从浓浓的雾中闪电般地扑到,各击出一掌,将两个流氓如饿狗啃屎一样重重地击倒在地上趴着,两人又同时各抓住霞姐姐的两条胳膊,如两只小鹰合抱一只大鸡,腾身飞入浓雾中,等到两个流氓翻身爬起,哪里还有人影?他俩相互望着,同时说:咦!今天怕是遇见了鬼哟。话刚说完,就见浓雾中如雷电一闪,两人又同时重重地被击倒在地,头上,背上同时遭拳头击打,趴在地好似被按在地上待宰的肥猪干嚎了起来,可干嚎了一阵,又莫名其妙地翻身爬起来,摸摸各自头上鼓起的几个大包,又转身看看周围,连喊:有鬼有鬼!
歪嘴流氓惊慌慌地喊:快跑!快跑。
刚要跑时,两人双眼又是一花,各自屁股上重重地挨了一脚,扑倒在山地上,如掉进水池里的老母鸡,全身都吓软趴了,也吓得忘了呼喊,君儿新儿闪电般“刷”地撕烂两流氓的衣服,并排将两人捆在一起,君儿迅速地拔掉他俩的长裤和毛裤,新儿折来桑条,抽打两人的屁股,于是,两人又如没有杀断气的猪,又嚎叫开了,他俩痛得无法在地上滚动,只有哭天喊地,求爷爷告奶奶,妈呀娘的,到后来痛得忘了该求啥都不知道了,口里不停地喊着神呀鬼呀的。新儿忍不住解气的好笑,看了一眼君儿:让他俩尝够桑条的历害,以后做恶人时想起就害怕!于是,桑条又在两坏人的屁股上抽打了起来。两个流氓的惨叫,引来了河边放牛老汉和河中捕鱼汉子,七、八个人爬上山腰,顺着山岩,来到哭喊求饶的流氓面前,他们全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捕鱼汉子曾强搬歪流氓的头看了一下,对其他人说:这两个家伙我认识,在长江街可是沒有人惹得起的历害人物,沒想到今天跑到这里来干坏事可倒了大霉了吧?
放牛老汉问:你是怎么认识长江街那么远的人呀?曾强:长江街的鱼价高又卖得快,但是,我们这些外地人也吃尽了这两个家伙的苦头呀!说完转身问两个脸仍然对地的两人:王哥,王街头,你俩是被谁打成这样的呀?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打你俩呀?王街头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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