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另外几人则拦阻着智君等人上车,车门"咣当"一声关上,司机猛踏一脚油门,车如离弦之箭,朝前冲去。
智君新兰原以为人多拥挤,见此情况,才知几人故意排挤他们,将背有金佛的刘建成掳走,立感情况不妙,智君新兰同吼一声,鬼影神功自然使出,双双如闪电,抓住车尾爬梯,再同时一个翻跃,就到了车顶棚。
建成见智君几人没有上车,大急,车上全是清一色的壮汉,一齐将建成按在座位上,扯下军用包,夺走金佛,建成明白了,这是一辆专门为他们准备的,为截夺金佛的匪车,他站起来愣愣地看着八九个抢匪,知道反抗没有一点用,只有见机而行了。
那客车朝县城驶了一段路,就突然转弯,拐上乡村土路,一个抢匪问另外一个抢匪:狗哥,金佛已经到手,这人怎么办?
边问边指了指建成。狗哥:干这些事情,还用问么?那抢匪问:灭口?
狗哥:干脆利落,免除后患,只能这样。
建成一听,心想:完了,金佛没有交给国家,反而送了性命,智君新兰没有上车,怎么办,他假装看这些抢匪,却把车后窗望了望,惊喜地看见智君趴下头,对他怪眨了几眼,心中悬着的大石才落下。智君伸手轻推车窗,那窗未曾上锁,两人闪电般地飘进车来,一个抢匪:这么大的风,车窗怎么开了?一个抢匪:车窗未锁,颠开的吧,建娃,你在最后,把窗关上。那建娃站起身来,去关车窗,智君突然伸出双手,一手捂住建娃的嘴,一手抓住建娃,座位上,新兰同时伸手关好车窗。前面的抢匪高兴地吹开了牛:都说金佛难夺,我们却不用吹灰之力就夺到了手。一个抢匪:还是狗哥计谋得好,要不甩开那两个娃娃,事情能有这么顺吗?两边拿着长刀架在建成脖子上的抢匪:都说他俩是金笔鬼影的徒弟,厉害无比,结果,全是在空吹。大胡子抢匪忙说:都别跟着瞎吹了,等活埋了这个人老大在老板处领来赏钱,大家喝酒吃肉,才来慢慢吹吧。一个抢匪问:这人弄到哪里去处置?
大胡子抢匪:老大早就叫人挖好了深坑,你就别操那份心了。建成心中:有智君新兰在车上,那深坑还不知道埋谁呢。车开了很久,才在一大片乱石坪中停下,那坑确实挖得很深,边上站着一个戴副大墨镜的人,抢夺金佛在手的抢厞,双手捧抱着金佛,快步走下车来,一边高兴地说:老大,金佛我们已经夺来了,人也被我们抓住了。谁知不小心,一扑趴摔倒沙石坪上,手中金佛摔了很远,恰巧滚停在那老大面前,众匪一惊,以为这一摔摔坏了宝贝,呆呆地看着老大双手捧起金佛,又吹又擦地观察金佛,半天才慢慢露出笑脸:妈妈的这个乖乖哟,货真价实的宝贝疙瘩呀,这么摔都没有摔坏。那摔在地上的抢匪,吓得呆了,听了老大的话,赶紧爬起身来,跑到老大面前,语无伦次地问:老大,不不假吧?老大又把金佛擦了又攃,吹了又吹,看了又看,才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抢匪,一脚踢去,骂道:你个狗东西,差一点就摔坏了这金宝贝。
那抢匪"哎哟"一声,蹲在地上揉他的脚去了。大胡子抢匪问:老大,金佛到手,这人怎么办?老大抬起头:怎么办?你是猪脑子吗?灭口!活埋。话刚说完,两个抢匪把刘建成拉下车来,推在坑边,那老大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阵金佛,才来到建成面前,说:别怪我们心狠手辣,这么值钱的金宝贝,不灭了你的口,消息泻漏了出去,大家都来你争我夺的,多累呀,你说是不是?建成笑了笑,说:你这深坑,就是灭口用的?
老大"哈哈"大笑:不错,不知你是自己躺在下面去呢,还是我们把你推在下面去?建成笑了笑:这话是该我问你,你却怎么问起我来了呢?老大不解地看着建成,问:你是说,这坑是埋我的么?狗哥抢匪:老大,这家伙见要活埋他,被吓疯了。老大阴下脸来:趁他还能说一点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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