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牢牢地抓在手里,在石板上一跺脚,射出水面。突然,他听见一个女子"嘻嘻"的笑声,心中一惊,难道那乌龟精变成了美女?世间真有这怪事?如今动了它的老窝,拿了它宝贝,它会不会找我拼命呢?
他飘落沱水边,才看清楚离他不远,一个妖艳无比的女子,一条粉红色纱巾裹在身上,她就是谭姑娘谭红丽,正嘻笑地看着他。
由于沱底奇寒,他是运起神功护着全身的,一离水面,神功自然收敛,猛地打了一个寒颤,未料,谭姑娘猛地朝他扑来,他大惊,神功自然使出,平直朝水面飘去,岂料,谭姑娘竟然跟着他飘飞沱水上面,而且不停地"嘻嘻"而笑,他赶忙在水面轻轻一点,直窜上空,哪知谭姑娘也跟着上窜,他低头这才看清,谭姑娘齐腰裹着纱巾,在水面闪动,让平常人一见,直掉魂魄。
颜永章也是常人,七情六欲尽皆有之,见此,也不禁一呆,眼见谭姑娘将要飘到抓夺他手中的金佛,他才猛地一动,神功又自然使出,又直往上窜,哪知,神功的余力竟然震脱谭姑娘身上的纱巾,他看得大惊,世间哪来这样绝妙的美女?莫非真是乌龟精所变?人生得这样的美,又是这么好的轻功。
谭姑娘跟着他在水面上乱窜,好似一对夫妻嘻闹,他甚觉无聊,又一下坠落水中,谭姑娘却没有随他坠落水中,他才霍然明白,她根本就不是什么乌龟精所变!不然,她为什么不敢随他坠落水中呢?他心中有了底,又猛地射出水面,谭姑娘依然守在水边,他看着她,"哈哈"大笑,说:你要敢随我沉入水底,我还当你真是传说中的乌龟精所变。谭姑娘从水边站立起身来,说:你想引我沉入水中,你再出水跑了,我找谁玩?我守在水面,你终要出来,对么?他一笑:原来你也不笨呀!谭姑娘看着他手里的金佛问:老头,你抱着个胖矮老头来洗澡么?颜永章"哈哈"大笑:这老头本在水中不知洗了多少年的澡了。谭姑娘又"嘻嘻"一笑:那你把他抱出水来,它不怪你么?颜永章:我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让他重见天日,怎么会怪罪于我呢?谭姑娘一时无语,定睛地看着他搂抱在怀中的金佛,问:老头,你看我美吗?
颜永章站在草堤上,低头看着谭姑娘,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他从来就没有见到过的美女,就是艳压江湖的夜来香欧阳艳丽,都不及她的美,他说:谁敢说你不美,那人绝对是一个疯子。谭姑娘轻走慢问:那你想不想享受享受呢?颜永章狂笑一声:见到如此美貌的美女,而不想拥抱入怀来享受的人,恐怕是太监了吧?谭姑娘满面嘻笑,一边朝草堤爬来,一边说:那你还不快快下堤来?你这飘来飞去的,弄得人心痒难耐的。颜永章笑笑:弄得你心痒难耐的,恐怕是我手中的胖老头吧?谭姑娘一边往上爬,一边笑"嘻嘻"地说:老头好没情调,你把你那胖矮老头抱得紧紧的,当成金疙瘩,你大大方方送给我,我还不要呢。颜永章"哈哈"大笑:我这胖老头的确是坨金疙瘩,而且比金疙瘩还要值钱,你要不要?谭姑娘快要爬上堤了,听了这话,站立着看颜永章手里的金佛,说:我还是不要。颜永章大笑:你连衣裤都不穿,真的是脸不要。谭姑娘一听这话,心中一愣,暗说:这老头见我如此,而不心动,如此定力,世间罕闻,难道刚才从他衣服兜里掏出的两支笔,真的是传说中的乌金金笔?鬼影门的掌门信物?他就是我设计在山凹桥炸不死的颜永章?
谭姑娘细细地打量着穿一件白白的衬衣,长长的黑色裤子,连鞋都不曾脱,就跳下龟沱洗澡的颜永章,一双慧眼,眉上双痣,英武逼人,浑身散发出阳刚之气,让人即敬且惧,谭姑娘乃花豹转世之人,在她心中,凡属俊伟之男,该属她裙下之臣,明知烈焰如火,她欣然地朝他走去,颜永章左手轻挥,一条在水边喝水的长蛇,就立在他和她之间,谭姑娘假装惊叫一声,直往堤下滑退,颜永章"哈哈"大笑:你虽美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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