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讲完,颜永章就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大汉笑道:那唱出这首歌的姑娘,正是我兄妹俩的亲祖母呀!康维成马大官同时说:那你俩是强强和容容呀?兄妹俩直是点头,强强问大官:你原来不叫马大官,咋个这么大的岁数了,还改名呢?树上人都笑了,马大官也笑了:都说我们村没出个大官,村里人就把我给戏称为大官了。兄妹才同时“哦”了声,强强又侧身对颜永章: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就是我们的大老表颜永章!颜永章高兴地点头,容容笑了笑:先前你在讲述金笔鬼影人的事迹,我们听着就熟悉,小时候,我兄妹常听大伯讲过金笔鬼影大战明火县河坝的故事,每每都为你感到痛惜不已啊!见军、见红等年纪小,都听糊涂了,忙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他俩又是咋个清楚金笔鬼影的?康维成"哈哈"笑道:怎么样?糊涂了吗?告诉你们,那唱歌的姑娘是他兄妹的亲祖母,原本就是大老表的亲姑祖母哩,你说他兄妹有不清楚金笔鬼影的理吗?其它人才“哦”了声,这首歌本就是容容家的,不清楚,不会唱那才叫怪呀。新儿身边的姑娘,这时紧紧地盯了几眼容容,然后才问:你是不是电影名星上的那个蒋容容?容容笑了笑:小妹快别取笑了,当过电影演员,蒋容容可算不上有多大出名的名星哟。树上的人又惊讶地看着蒋容容,农村人没有多少追星族,自然不会为蒋容容这个名星演员在树上疯狂。刘啟问:身为大红名星的电影演员,你们又是怎样赶上这趟洪水的呀?蒋容容说:我们原本打算到绵阳木料市场去看望一位亲戚,哪想到上方突然决堤,我俩慌忙中就爬上了那两堆木料,竟被洪水冲了这么远,我们都说在这样大的洪水中必死无疑了,谁又想到给你们救了。见军问那姑娘: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但愿你也与老革命有着些许亲戚关系讶?那姑娘说:大哥别取笑了,有此救命大恩,远比亲戚关系重大呀,我叫詹红英,还没有请教两位小恩人的大名哩。新儿"璞哧"一口笑了出来:我说姐姐人不俗气,咋个说出这么俗气的话呀?大伯叫我俩君儿新儿,你也可叫我新妹,两个称呼,随你叫喊哟,可别再小恩人大恩人地喊了哟。大家又笑了。颜永章也说:不错,新儿说得对,詹红英,你们都记得我们曾经相遇过,就行了,别的,全都不再提了。
大家不想再说感谢的话来惹颜永章不高兴,都各自在默默地想着心事。洪水也在这样的情况下退下去了,太阳也慢慢地向山靠去,大家绝望地看着只有竹子在原来的宅基上面被洪水起浮着,大伙跟着颜永章慢慢地下了黄果树,他不时地提醒大家,注意黄果树周围的泥土也许被洪水冼走了,不要被急退的洪水卷走了。大家答应着,马大官站在黄果树的大根上,看着没有一间房子的村庄,脸上都流下了悲伤的眼泪,见红最后一个下得树来:大官叔,不要忙着悲痛了,快随前面的人走吧,等我们换了干衣干裤,吃饱了肚子,合着一家人再来好好地哭它一场,要不掉了队,你还得再次让老革命三人来救你哩。大官连连说:是呀,是呀,要不是老革命三人,我们真还沒有时间在这里来悲痛了哩,走吧,走吧。他还吆喝其他几个年纪大的人快拉着前面人的手,趟着齐腰深的洪水向大队移去。
患难见真情啊!当洪水中的人下树后,趟着洪水没走多远,从大队方向也向他们趟来一群人,他们见夕阳下的洪水面上,如当年红军过水草地那样互相携扶着趟来的人群,“刷”地如下水田的鸭群,在洪水面上如飞地扑腾开了。于是乎,喊爸叫娘的,扶妻的,箍儿的,在这没有音乐伴奏的洪水面上,真情流露地演唱着,这在洪水面上汇合的人群,不亚于经过激烈战斗后的两友军会师,那样的热闹,好一阵这热闹又突然停止了下来,拉住手中的人,久久地疑视,仿佛爬在古树的人,去外星球旅行归来,又似去了阎王殿回了转来,谁都明白这归来的不容易,谁都明白,他们已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