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猫碰到了病老鼠,饿狗掉进大粪坑,那真是烈火落在干柴上,一个色中肥虫,一个色中饿鬼,一阵翻云覆雨,上天下地之后,张秀兰才说:告诉你一个大秘密,你老小子早已经当爹了。勾长寿莫名其妙地问:老子朝天一柱多年,何来当爹一说?张秀兰色迷迷地笑着说:那小红明就是你老小子的种。勾长寿惊喜地问:是真的吗?你不会骗我高兴才那样说的吧?秀兰点着他的鼻尖说:千真万确,我骗你干啥?难道我要给他再找一个后爹,还不容易吗?勾长寿忙说:不不,现存的生父不找,为啥偏偏去找一个没有血缘的后爹呢?张秀兰问:那你愿不愿意倒插门去给他当爹呢?勾长寿好比遇到了那天上掉下的林妹妹,还捎带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他高兴得如范进中举,傻呵呵地望着张秀兰”嘿嘿”地大笑
张秀兰说:这个秘密到现在都只有我一人知道,现在,我要你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如果你敢张扬出去,你老小子今后别希望爬上我的床,明白吗?勾长寿高兴得直点头,趁张秀兰弯腰穿鞋之际,猛地推翻在床,象公鸡按母鸡的霸道,喜得张秀兰不停地”嘻嘻哈哈”大笑,老光棍今夜是饿狗掉到大粪坑里面,简直是饱吃了一顿。直到如飘过大海的狗,游到了岸边,累趴在张秀兰身上才罢休。
自从勾文革被他老婆张秀兰计谋害死之后,那生产队长至今还没有正式人选,张秀兰就找大队支书徐如今到她家中喝酒吃肉,酒足饭饱的徐如今见到风姿绰约的张秀兰,顿起之心,这正合了张秀兰的引诱之计,一阵油煎火燎之后,以前的母老虎却突然变成温顺的小绵羊,流眼抹泪地哭诉说:支书呀,你看我今后的日子咋过呀?那徐如今活了五十多岁,还从来没有尝到过这种叫人神魂颠倒的乐趣,立即起了长期霸占之心,听张秀兰如此相问于他,便知醉翁之意不在酒,于是,他说:秀兰不必忧愁,今后我保证让你过得快快乐乐,无忧无愁。张秀兰喜笑颜开地问:啥样子个快快乐乐和无忧无愁?徐如今摸了摸半禿的头,半天才问:你要啥样子的快乐无愁?
张秀兰色彩迷人地说:为了我俩能长期快活,我早替你想好了一个两全其美的计策,就是我招勾长寿上门做你的替身,让我不再改嫁和掩人耳目,不知你的意见如何?
徐如今吃惊地问:你连勾长寿那样的人都看得上眼?是不是太没有品味了?张秀兰笑了笑说:既然是你的替身,他只是一个摆设,连这个都不懂。徐如今想了想说:好吧。张秀兰又说:但总得给他一个甜果子让他慢慢地去啃吧?徐如今问:给他一个啥样子的甜果子啃呢?张秀兰笑着说:我们队不是还没有正式的生产队长么?徐如今吃惊地问:一个讨口要饭的老穷光棍,能当得了生产队长么?谁能服他呢?张秀兰说:这就要你这个当支书的站出来说话了。徐如今明白了,如果不同意张秀兰的建议,就意味着今后没有机会再爬上她张秀兰的床上去快活了。想到这里,他狠了狠心说:就依你。
就这样,勾长寿轻易地倒插门住到了张秀兰家,又由支书徐如今大力推荐,轻易地当上了勾文革之后的生产队长,这里面既肮脏又龌龊的交易,外人捎加留意,便能看破。大寒时节是一年中最寒冷的天气,古黄果怪树早早落光了它那奇怪的三种树叶,光秃的树枝在寒风中摇摆着,初九的月亮早已经隐入云层,大地一片漆黑,张秀兰想起前几次去害颜永泰家,不是走进水塘成为落汤鸡,就是掉进大粪坑,弄得几天都吃不下饭,要不就是撞在大树上,挂烂衣裤
她是越想越窝囊,越想越不服气,但她心中明白
这是天意,上天有意护佑石兔转世的婴儿,可她偏要逆天行事,她将儿子送到勾长寿守保管室的室里,比粑耳朵还要粑耳朵的勾长寿,从来不敢过问她的事,把红明放在床上,转身看着从门口渐渐消失在黑夜中的母老虎,他猜不出今夜她又与谁去苟合,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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