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离脚绳就齐刷刷地断了,半癫疯与那本经书和干尸一齐掉到河里,除了半癫疯的尸体,经书和那具干尸捞了很久都没有捞着,你今夜却告诉他的徒弟,说你把他的师傅给埋了,我看你三天后拿啥给他交差。勾文革苦着那张苦瓜脸说:当时的情景还不是被吓慌了嘛。
母老虎从凉椅上跳了起来,指着勾文革的鼻子大骂道:你老龟儿是慌你姥姥嫁不出去还是咋的啦?你也不该给大家带来这么大的麻烦!百忙打手忙拉住母老虎说:张姐,不要发这么大的火,那人不是要他师傅的遗骨吗?我们明天随便给他挖具尸骨不就完了吗?
母老虎随手轻轻一推邓成云好几步远,骂道:放你娘的屁,你们知道啥?那钟太阳乃是当时的武林奇人,他那又粗又长的骨格可是随便挖具尸骨就能瞒骗他那比猢狸还要狡猾的徒弟?再说,钟太阳死了几十年肉尸不腐烂而成干尸,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几人都不言语了,母老虎把四人都看了好长时间,最后阴下脸来说道:赶紧想办法去给他找,找不到钟太阳的真骨,别把老娘扯进去了,到时,别怪老娘翻脸不认人!
烂军师忙说:张姐,你别忙着关门说话,我在想,他那徒弟今夜凭什么就说是我们四人偷了经书和他师傅的遗体?难道偷了一根树,他就强制安装说是我们干的?还有,最后来救我们的人又是谁?母老虎说:你问我,我又问谁去?百忙打手说:来救我们的人肯定是个女人。鬼王忙问:你是怎么知道的?烂军师不待邓成云回答,忙接着说:因为救我们的人身上有一股很浓的,只有女人身上才有的香水味。母老虎听到这里,心里马上惊慌了起来,既然连烂军师和鬼王在那样惊骇的情况下,都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夜来香,那么,我趴在庄稼地边偷听颜永章逼问鬼王等人时,比鬼还要鬼的颜永章肯定也闻到了随风飘去的夜来香味,她好恨自己那么无聊到在那种情形下还春情骚动而散发出自己那独一无二的夜来香,要是被他怀疑自己的话,那不是在玩火,引火烧身吗?她见三人都望着自己,内心又是一惊,要是被这几个笨蛋也识破了自己的真实身份,那不是糟糕透顶的事吗?她立即摆出母老虎的架势,大吼道:你几个人还不快滚回去想办法寻找钟太阳的真骨,他那徒弟可是有你们好受的!
烂军师三人看了看把头埋在两腿之间的粑耳朵,悻悻然地走了。三人走到黄果怪树下,百忙打手咕噜道:明明没有的事,偏偏要说有,事情过去了几年了,到哪里去找什么钟太阳的真骨?鬼王也抱怨道:当年是她张秀兰出的鬼主意,要去取什么宝贝经书,到头来什么也没有捞着,反惹出一大堆麻烦来了,她倒好,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还要我们不要牵连出她。鬼王又牢骚说:这才真是,羊肉没有吃到反惹一身臊,猫儿抓糍粑脱不了爪爪,这却如何是好?烂脑壳,别人都说你脑壳烂,鬼点子多,你给出出主意。烂军师嘿嘿地笑了笑,才说:你们说,今夜救我们的那个人是谁?百忙打手忙说:当然是她张秀兰了。
鬼王问:那人的轻功如此厉害,你敢确定是她?百忙打手说:除了她,还有谁那么无聊,大半夜把身上擦得那么香?四处去招蜂惹蝶的?并且刚才从她身上散发的香气,正好是救我们那女人身上的香气,烂军师,你说是不是?烂军师说:这么多年了,她的体香大家都熟悉,还问那么多干啥?几个笨蛋不知那是欧阳艳丽独有的夜来香体香,还认为那是张秀兰抹擦的香水。
鬼王说:既然她有那么好的轻功,肯定打得赢今夜那个鬼影人,我们还怕他个啥呢?烂军师说:关键是她根本就不敢跟那个鬼影人打,要想找到当年那具干尸,首先要考虑谁在我们这一带经常埋死人的人,再问他当年的情景,看他能不能回忆得起来,凭我们几人大海捞针地去找,还不如等挨揍算了。鬼王说:要说经常埋死人的人,首先当属颜永泰了。百忙打手叹了一口气说:现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