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以前,张鼎曾经被一位老中医医治过,对此可谓是一直印象深刻。在他初中那年,曾经崴了一次脚腕,家人一开始认为问题不大,就擦了些活血化瘀的药,结果第二天脚腕肿的跟馒头一样大,家里人一看不行,就联系了一位老中医。
张鼎现在还记得当时的画面,那位老中医老的上眼皮已经挨着下眼皮,长长的白眉都遮住了双眼,透过眉毛看过去,老中医还是眼睛都不能睁开的样子。如果不是看到老中医依然保持红润的脸色,听到他依旧洪亮的声音,张鼎那个时候就以为他要行将就木了。
然而,老中医却是在看了他的脚腕以后,只是在扎了两针以后问了他有没有感觉,扎了不到十根银针,再让他擦了点红花油,当天晚上他的脚就消肿了。从此以后,张鼎就对这位老中医颇为尊敬,每次见面都要打招呼,直到前几年老中医去世。那个时候,听家人说,老人家已经活了103岁了。
后来,张鼎在网上看到很多人在纷纷抹黑中医学,特别是某乎上,更是特别厉害,有时候实在看不下去也会怼回去,但是怎么也纠正不了别人的偏见,他就很少关注这些东西了。现在,他又看到了一位形似那位老中医一样的神医,赶紧让春香搀扶着自己迎了上去。
“王神医,小子身体多有不便,不能施礼,还请您见谅!”
“呵呵,夫人,你看三郎这个小猴子这不是能起来走路了。”
正略微回首陪着王神医讲话的张夫人,听到张鼎和王神医的讲话,扭回头来一看,可不是嘛,张鼎正迈着坚定的步子缓慢的走了过来,忍不住眼角涌出了激动的泪花。
“阿弥陀佛,感谢神佛保佑,我家三郎总算是好起来了。多谢老神仙的大恩大德,我这就派人把消息传给二郎,张家必有厚报。”
“这倒不必,夫人不用如此。”王神医在张夫人加快脚步向前走后,仍是迈着悠闲的步子,边走边说道:“世人常说,医者父母心啊;我辈也以救死扶伤为己任,每当天下大疾,医者总是奔走在前。再说,三郎这个小猴子还是我看着长大的;只是这小子这些年顽皮了一些,也不过是男儿本性,但是在张将军的管教下也有忠君爱国之心,这次受伤也是因国难使然,于情于理,老朽焉有不尽心尽力之力啊。”
“是是是,老神仙您恕罪了。春香,还不赶紧扶着三郎回屋;秋菊,赶紧去给老神仙沏好茶水;夏荷,去把温水取来准备等下要用。”
张夫人一边疾步走向张鼎,一边吩咐下人。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张鼎身边以后,张夫人放缓脚步,带着亲切的目光看着张鼎在春香的搀扶下缓慢的踱回房中。
等张鼎在床上躺好,王神医先是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又让他张开口验了舌苔,捏了捏人中,又把张鼎上身的衣服褪下,让春香解开包扎好的绷带,仔细观察了一下了伤口。再让张鼎伸出左手,把了把脉搏,然后低头沉思了片刻,开口问道:
“三郎,你可有觉得身上有什么不适吗,伤口处感觉如何?”
“王神医,我只觉得背上还有一些隐隐作痛,其他的地方没有感觉有任何问题。”
张鼎不认为仅仅通过中医上的望闻问切就能被人看出自己是鸠占鹊巢,毕竟灵魂这个东西,在后世无数人的脑洞大开也没有研究出来究竟存不存在;虽然自己经过这次穿越验证了灵魂确实存在,但是这个年代保证不会有人看出来的。
“呵呵,三郎,那么你能告诉我为何你这次醒来以后性子也回转了?”
“啊……”张鼎听到这话,吓得浑身一哆嗦,心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三郎啊,不要多心,好男儿以马革裹尸为荣,虽然你上次失败了,损失惨重,自己也深受重伤。但是,男儿总是要经历一些挫折才能够出人头地啊。上次败了就是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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