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这家伙爸妈都是残疾人,他没有遗传他爸的驼背他妈的哑巴,却原来是残疾转移了,转移到大脑去了,脑残了。
突然我又深深的责怪自己起来,想想万驼身世这么可怜,我的时候不正是因为他可怜才多番照顾这个大哥哥吗?
我怎么能取笑别人的伤痛之处,我这不是辜负了太奶奶的教导吗,对不起,万驼。
刚抬起头来,我又被二师兄踹飞了,操,原来是二师兄神经病发作了。
这一跤跌得我七荤八素,浑身散架,根不起来,气都没喘允,心里那些话根骂不出来。
只得痛苦的把二师兄恨恨的瞪着。
二师兄却根没有看我们,一手拿着一个陶罐,另一手拿着盖子背对着我严阵以待。
这动作像是面对敌人,像是在保护我,怎么了?马克发难了?不可能,但我心里已经隐隐知道二师兄面对的是什么了。
只是他挡在我身前我什么也看不到。
被踹到一边的万驼也没有大声嚷嚷,也慢慢的了起来退到一边。
我疼痛好得差不多了,悄悄往边上挪了一点。
一朵和人差不多高的巨型血色玫瑰花正在二师兄面前。花瓣不停的微微开合,就像一张张开的血盆大口。
我一下吓得差点仰过去,马上用双手撑住地面,也就在这时那巨花也动了。
巨花快速的向我扑了过来,妈丫的,这东西也会认人。
电光火石间二师兄突然大喝了一声,“来”,我不自觉的看向二师兄。
二师兄拿着盖子的左手往嘴里一放,看来是在咬手指,接着左手对着那怪花一甩,那血色玫瑰就像跑车漂移了一下转弯奔二师兄而去。
看来这东西喜欢的是人血,二师兄用左手引着那怪花原地转起了圈子。
那东西追得快,二师兄转得也快,二师兄一边引一边左手伸到瓦罐里快速的画了
一道符咒,接着直接把左手放进了嘴里,右手瓦罐直接对着怪花迎了上去。
一人高的怪花几秒钟内就全钻进了瓦罐里。
二师兄快速的盖上盖子,左手又在盖顶上快速画上两道符咒,这才松了口气。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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