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
我也异常的清醒,只是左脚感觉被什么东西刺穿了脚心,一阵疼痛。
“你这手飞镖不错啊”,下面传来莱西的声音。
“莱西——”,我一声大喊,发觉我可以正常话了。
下面又一阵嘈杂,“别吵”,莱西一声大吼,四周果然安静了下来。
“我在,帅”,莱西声音里传出一丝高兴,他没事,我也感觉温暖了好多。
“白雪呢?”,我刚才没听到白雪的声音。
“帅”,白雪回答了,
接着张三了一声,“除了你,大家都好好的”
“哦~~”,我轻轻的哦了一声后,就不想再话,那蛋蛋快被挤破的感觉又回来了。
“师弟,你忍一下,我得再给你右脚一针”,下面传来二师兄的声音。
什么?我怀疑自己没有听清楚,正在想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右脚掌心一痛,什么东西刺进了我脚心。
“啊——”,毫无准备的我一声大叫。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叫什么叫”,二师兄在下面大声。
操,我又不是大明湖畔的紫薇,你扎我干什么,那我来扎你几下吧。
这一下扎得我动了一下,蛋蛋被压迫得更疼了,我受不了了,这种痛真不是人受的,只有哎哟哎哟的叫了两声。
“帅,忍一下,这点痛算什么,刚才二师兄是在救你”,莱西在下面不停的安慰我。
“就是,男人就应该不怕流血不怕痛,我们在想办法救你下来”,万驼居然也在我,要是是其他人也就算了,现在连万驼也在下面我。
可我是有苦不出来,爷不怕疼,爷可忍,蛋不可忍啊。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不自觉的哎哟哎哟又**了几声,叫两声感觉就要好很多,要是不叫,我简直想用头撞山壁直接撞死,要是头可以撞山壁,我早就撞了。
“帅,你还有哪里痛”,白雪温柔的声音从下面传来,白雪关心我,白雪关心我,我心里一酸,眼泪鼻涕就滑了出来。
“帅,你还有哪里痛”,白雪又问了一声。
可她越是这么问,我眼泪越止不住,又不好意思,人在危重的时候,意志力是非常薄弱的。
我能理解抗战时期那些叛变的人,我要是在那个时期,多半我也会叛变。
“帅,你到底哪里痛”,张三大声的问了我一句。
“我,,,我,,”,憋了一下我憋不住了,“我他妈蛋蛋痛”
这下世界清静了。
过了好一会,莱西在下面,“帅,不要睡哈,这次睡了就再也醒不来了”
“嗯——”我答应了一声,奇怪,刚才还昏过去几次,现在我却清醒得很,看来二师兄在我脚下钉的那两下还真的有效,随即我又想,我这该不是回光返照吧。
一想到这里,我又开始有些怕死了,昏迷中和灵魂出窍中我不怕死,可这活生生的等死,心里还真的有些虚。
脚心扎的那两下非常管用,我现在精神和体力好像都好了很多,我拼命用手撑住山壁,尽量让自己的蛋蛋挪一挪,好过一点,在刚才根不可能的事,这居然也办到了。
换了个姿势,我可以扭头从山缝往下看了,能看到人似乎心里也平静了许多。
原来这缝隙下面非常开阔,似乎是一条过道,我几乎能看到所有人都靠在山壁上
休息,只有少数几个人着用手电,营灯为二师兄打着光亮。
二师兄已经换上了一件黄色道袍,布好了一个神坛,正在不停的从背篓里往神坛上放着东西。
这是要干嘛?准备我死了给我做超度?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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