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头上还在淌着粗汗,浑身也又是水又是灰的,人却是极度舒服的放松的。
也许人在阳光下胆量特别的壮吧,我开始嘲笑自己刚才的胆,不过就是几个带水的脚印。要鬼这个东西,我这两个月见得多了,红,太奶奶都是鬼,即使是那地府里的鬼差和黑白无常我都见过了,也没吓成这样。
总结起来应该是看不见的东西会触发人心底的恐惧吧。
自己给自己找了会借口,这是不是语文老师教我们的精神胜利法呢?
回头看看几个兄弟,看来也都缓过劲来了。
“张三呢?”,赵东问。
是啊,我们刚才跳出石槽就冲了出来坐在地上晒太阳,一直没看到张三。
“张三——”,我大吼了一声。
没几秒钟,张三就从前面屋角转了出来,一边走一边,“我刚才看到一只兔子,没追到,不然今天就有兔肉吃了”
“没一个听话,这队伍进去会害死人的”,莱西有点像在对我们又像自顾自的到。
怎么又提死字,我听了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理解莱西的顾虑,上个月在巫溪好几次都差点死了,最后还在医院躺了半个月。这大汗陵里恐怕会遇到和巫溪一样凶险的情况,一个队伍如果不能服从命令听指挥,害了自己不也会连累队友。
一想到这里我气就上来了。
“放你妈的屁,绝阴地会有兔子,草都不长,兔子吃撒子,吃你**啊”,知道张三不会介意,粗话出口我也没有一点后悔,反而感觉胸中舒服了很多。
张三和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真的有野兔啊,难道我还骗你吗”
我这一眼瞥见万驼还没穿内裤,那东西在那晃来晃去恶心得够呛,又对着万驼发火,“内裤穿起”
那家伙却笑着对我,“又没得妹儿,穿不穿有撒子嘛,有妹儿看到起更好”
我低头就去找砖头,我想拍他,受不了了,这魁星的转世真是来体验猥琐的。
旁边赵东也在万驼,“喊你穿起,文明点”
地上没砖头,我一下脑子里一闪,难道我还真的要用砖头拍万驼啊,理智告诉我一定要忍,无奈,只得叹了一口气,看着他们,“你们这些人啊,一个二个都不听指挥,要是柳大伯的爹爹和三叔来了,我们在里面出都出不来”
“好了,好了,下次听话”,张三给我个台阶下,我也只得算了。
我语气缓和了问张三,“刚才你去哪了”
“打野兔”
张三还是这么,我又想冒火,却突然看见了一件异样的事。
地上土里很多地方都钻出了几毫米的绿色,草长出来了!
两天之前还是寸草不生的地方居然长出了青草,虽然个头不高,但的的确确是从土里钻出来的。
有草的地方就有生气所在,难道这里已经不再是绝阴地了?我摸不着头脑,还是回去问问二师兄看。
赵东把里面发生的事讲给了张三听,我看了看莱西,悄声问,“要不再进去探一趟”
莱西看了我一眼,“不探了,回去先整顿纪律,做好准备”
我点了点头,将不打无准备之仗,就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进去,总不是好事。
一路上我们商量了很多种可能,也不能推测出石阶为什么出现和那脚印是谁留下的,只有自己安慰自己,希望是第一次大意没发现石阶。可石阶可以是大意没发现,但脚印却没办法解释了。
回到住处我们毫无保留的把我们发现的一切和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
以为听到这些白雪会退出,可白雪突然像变了一个人那样,大胆的和我们探讨,推测一切可能,只是依旧不理我。
看到好不容易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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