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灯”
当然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长明灯,真正的长明灯传风吹不熄,水浇不灭,而面前这巨大的油缸和粗大的灯芯明显只是传统意义上的长明灯。只是象征长命,给死去的人照明指路用的普通灯油灯芯。
莱西把手电一直对着灯芯照射,这时我也发现了,灯芯的附近还残留有好些黄色粉末-----硫磺。
“看来是照明用的,点燃吗?”,我问莱西。
莱西掏出一个高温打火机就去点,这种打火机喷射出来的火焰有点像焊枪,火焰温度比普通打火机高出数倍。
很快那粗大的灯芯被引燃,没过多一会,火焰就大了起来,整个周围也亮了很多。莱西又抓了一把硫磺撒在灯芯上,一股浓烟腾了起来。
空气中乱撞的苍蝇一下子就飞了个无影无踪。
“他们做的过滤口罩是用来防毒烟的”
“哦”,我这才明白。
那两个死老头也怕苍蝇啊,我还以为他们和苍蝇是亲戚呢,一样的讨人厌。
“我们快点练枪”,莱西完打开背包,“自己选”
“两把不是一样的吗?”
“第一次用枪一定要选自己合适的,关键时候枪会保护你”
“怎么选?”
“感觉”
“感觉?”,怎么感觉啊,我两只手伸进去,一左一右各拿了一把在手上看。
莱西又了,“开枪同样是靠感觉”
感觉?我仔细看了看手里的两把枪,除了造型不同外,就是一把枪,没有特殊的感觉。对了,断魂关的故事里毛师傅过,关闭眼耳鼻舌身意,才能放大我们的潜意识,难道这金属做成的现代产品还是有生命的?。
也许我感觉的不是枪的生命,是冥冥中的那种注定。
我慢慢的闭上双眼,什么都不去想,不去听,右手上握着的枪突然动了一下,我突然心里一跳,再特意的去感觉,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不过这时再看这把枪,它突然像有了生命,在灯光下黑色枪身上反射出一种鲜活的光芒。
“我想是它”,我喜欢这把枪,就在刚才好像我突然爱上了它。
接着是整个枪支的学习过程,在莱西的教导下,我知道我这把枪叫做柯尔特m什么什么的,记不清了,我自己给他取了个喜欢的名字“冷雨”。
接着是练习,黑暗里开枪一定要能准确找到目标并快速击发,莱西花了二十几分钟不停的纠正我的姿势。左手反抓电筒怎样托住握枪的右手,右臂怎样稳固手枪和降低后坐力。头怎么微微倾斜以方便瞄准。又不停的练习了击发后重建瞄准线。
接着又详细讲了好几种持枪姿势,虎口手型的位置,左右手的配合。莱西讲的这些让我觉得我像个特工,也了解了这真不是个容易事,手枪的控制比军训时玩的半自动步枪难多了。
接着是令人刺激的真枪实弹,要完全熟悉开枪,适应枪声,完全的信任自己的伙伴,才能在危险中救得自己性命。
于是我开始了震撼的一枪又一枪,手酸软了,虎口震痛了,耳膜听不到了,莱西也没有喊停,直到我把一弹夹20发子弹全都打完。
震撼,手臂酸软,耳朵嗡嗡嗡不停的响,其他什么也听不到,但是真他妈爽。
过了好一会耳朵才恢复了听觉。
“你身体素质越来越好了,也有用枪的天赋,你要是在我们连得是尖兵,单独接受培训的那种”,莱西和我的关系这么那是真的对我的肯定和鼓励了。
“莱西,我想把这些蛆清理了,女孩子可能会害怕”
莱西一直看着长明灯的火光,慢慢的,“她早晚要面对可能比这更可怕的,也不要把我们的弱点暴露给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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