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拼命的夹紧屁股,却总感觉里面有屎要掉出来,就像拉肚子时候憋不住了一样。
“锵锵锵”,三声震耳欲聋的钹响,我心脏突然一痛,就所有的感觉都来了。
心脏狂跳难受的感觉,痛得大脑钻筋的感觉,呼吸急促喘气的感觉,拉稀要拉出来了的感觉全都同时加诸我身,而且是十倍,百倍加诸我身。
这种痛苦一直持续着,一点不给我缓和喘口气的时间,短短几秒钟我全身已被汗水浸湿,这种憋气一般的难受,我真想一下死了干净,就不用这么难受。
好在这痛苦在二师兄一连串的钹响声后开始缓解,甚至听那震耳欲聋的钹响还有点舒服。
待得二师兄那钹多敲得几下,我身上不适的感觉轻得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了。
整个义庄已经全是快速的钹响,
“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
二师兄真厉害,我先前的对他不敬几乎已经全都收起来了。
可就在我高兴的时候,那笛子的声音突然大盛,声声笛声又从钹声里钻了出来。
搞什么,我看着二师兄和那老人,突然身后一股寒意从地面一下就扑了过来。
我大骇之下往身后看去,那义庄大门外着一个须发皆白,却看着一点也不慈祥的老头,这老头面目依稀有柳大伯的模样,穿一身普通的外衣,双眼却露出狼一般的凶光。
他应该就是柳大伯的爹爹了。
他也在嘴前横着一支笛子帮吹,所以笛声才会大盛。
笛声一盛,钹声就弱了,二师兄额头上颗颗汗珠流淌了下来,像这样用力的敲钹是很费体力的,还要和魔音相抗,怎么办,看来二师兄支持不了多久了。
正在着急,却又束手无策时,一个明晃晃的东西在我眼前一闪,我眼睛一闭,就感觉额头上被针扎了一下,接着暖暖的东西流出来。
我暗叫不好,用手一摸,果然见红了。
钹声一下就变得有些嘶哑,二师兄用力敲钹把钹敲破了。
立时局势就压倒性的反了过来,破钹敲出来的锵锵声已经没有什么回音,力量就弱了下来,笛声这时分外起劲,我只感觉冷风一阵阵袭来,犹如钻进了冰窟。
二师兄神情已经非常慌乱,他要是中了魔音,我们就全军覆没了。我焦急的四下看来看去,看到地上散落着几块垫棺材的砖头,我跳出圆圈就去抱砖头,用砖头砸他们,让他们没法吹笛子。
刚一跳出圈子,我就知道错了,心里骂了一句,“操”
七八个四五岁的孩穿着红肚兜抱住了我的脚,我一下就迈不开腿来。再看二师兄,原来他不停的一边迈步一边敲钹不是在踏步法,是在躲避那些绊腿的孩,不,应该是鬼。
这些鬼一点没有孩子的天真,脸上看不到笑容,看到的只是非常多的怨恨。
看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既然已经跨出来了,我只得使出浑身的力气往前迈步,一边大喊,“松手,快松开”
可这些孩被踢开后又扑过来继续抱着我双脚,没几下就弄得我筋疲力竭。
唉,即使努力走过去抱起那些砖头也没法扔那两个老头,到处都是些孩子,怕扔过去砸着这些无辜的孩子。
这些孩子多了力气也大,我几次都差点被拉倒在地,我都用手撑地又了起来,我知道要是被拉倒在地,恐怕就不起来了,只有勉力强撑着。
现在是想回圆圈都难,唉,我这次依然是冲动了,我这个性格恐怕是改不了了。
正在和那些鬼僵持的时候,猛的大腿一痛,“啊”我疼得叫了出来。
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痛楚,低头一看,几个抱住我大腿的鬼上嘴了,对着我大腿就是猛力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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