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五章 祸患未除(第2/2页)  末世情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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藻,而“那个他”对此词深信不疑,因为,它源于星舰,源于天外宇宙虚空,在他的记忆深处,总有一些捉摸不清的东西时常浮现在意识中,但总是弄不懂。

    冬去春来,“槐宝殿”周围已然形成不小的村落,但是大多屋舍简陋,乡民在战祸之后还没能缓过劲来。金翅就请人镌刻一块石碑,上书“达溪村”,筑立在残槐旁边。这日,忽有一群人涌进达溪村乞讨食物,金翅闻听后感到奇怪,又觉的不妙。现今文王治下,再无战祸,正直春耕忙作时节,怎么会有流民缝村乞讨?!就遣人唤来一个流民,询问后大惊失色。原来,有大股的羌人南下抢春,侵扰各处乡村,烧杀抢掠,这些流民来自塬村,距达溪村北三十里,想必不久之后羌人会劫掠至此吧。

    羌人所居之地贫瘠,他们的习俗为狩猎放牧为生,每逢春季因缺粮时就会四处劫掠,但后来文王与其部族修好,传授了耕种之法,十几年来都很安分。“莫非,莫非羌人去年遭到天灾?”金翅思索。傍晚,金翅唤来宁戚,二人各持了短棍避开乡人耳目。顺着达溪向北走去。金翅想要打探一些羌人情况,再做计较。三十里路程对于他俩来说,不算费力。月还没升高,两人便来到塬村前的一处高地。只见村中的一处空地中央燃起熊熊篝火,百十人手持皮鼓舞蹈,“咚咚咚”响声不绝,四周围人影绰绰呼喊蹦跳,这是羌人庆祝胜利呢。

    金翅不敢大意,留下宁戚,自己弯着身体,如犬似豺般滑行而去。他在塬村各处小心游走一番,暗暗估计,羌人有千人左右的规模,使用木矛和羽箭,百十匹驮马放在村后的田中。

    皮鼓震震,金翅的动静被掩盖,慢慢穿行在黑暗中,忽然瞥见一张似曾相识人。篝火的光影跳跃恍惚间,看见那人穿着羌人式样毛皮衣服,伺立在一名壮汉身侧,看情形壮汉就是此部羌人的首领了。金翅借着各处房舍阴暗向篝火靠近,走近时细细观看,他认出了壮汉身边的人,那正是抛下悬崖的达仁。金翅大惊,回身便跑。

    这达仁瘸着一条腿伺候那壮汉,斟酒布菜,驱赶蚊虫。

    那天达仁险险被羌人救下,待他醒来发现自己的伤已经被羌人处理医治,总算是捡回一条性命。这队羌人是去向共国进贡,不几日后得到共国领主的赏赐,使命完成后就一路向北回到来到族地。达仁伤势慢慢见好,才知道已经成为施救人的奴隶,这是羌人族中的传统规矩,狩猎或战阵中得到的战利品都归自己所有,人口也是。达仁经历了几个月非人的奴隶生活后,动用心思各处阿谀行贿,终于得了翻身的机会。

    最后,达仁向此部羌族领主说出“槐宝殿”的秘密,其中不乏添油加醋、机巧诡辩,杜撰出金翅的各种奇特之处,槐宝殿地坑中藏着金帛异宝就如同他亲眼所见一般。羌族领主是个没见识的人,却都全信了,财富诱惑让他馋的夜不能寐。

    达仁由此摆脱了奴隶的身份,成为羌族领主的食客。待到春天,这部羌人整顿人马兵器,却留下粮食不带,只用烧杀抢掠的方式获得军需给养。如此,一路向南侵扰乡民直奔达溪村,那共国领主先前受了羌人好处,只当做没看见一般,羌人有恃无恐的通过共城,进入泾河流域。释1羌人:即羌族人,周时,羌之别种ot姜ot与周的关系密切,大量的羌人融入华夏。至春秋战国时期,羌人建义渠国。释2羌人皮鼓:就是现今的“甘肃羊皮鼓”,文中取其鼓声驱散野兽,庆祝战争胜利,实则羊皮鼓为祭祀礼器,羊皮鼓舞为祭祀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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