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也是令唐钰百思不得其解的。

    他只是为了锻炼钟灵，让她不要这样胆怯，却没有想到，真的让她落到了邪魔的手上。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想要战胜懦弱的自己。”鸟袅笑道，“只是可惜啊，她还是太弱了。差点忘了，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幻化出通往任何地方的门，只要是她见过的。”

    鸟袅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不过没有了她的血液，我家森森又要去靠人的灵魂才能存活了，真是可怜。”

    “砰”的一声响，一把明晃晃的刀落在了鸟袅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鸟袅诧异：“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如果你再继续伤害人类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鸟袅笑了：“迂腐。殿下，你难道不好奇，我杀的都是什样的人类吗？纯净的灵魂自然是最好吃的，不过我取走生命的，都是肮脏的，都是对等交换的，这样的人，有了灵魂也是行尸走肉。”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呢，你都没有资格决定他们的生死。”

    鸟袅狂笑：“可笑。这些是垃圾，垃圾有什么资格活着？垃圾就应该为我的森森提供机会。”

    “你为什么要做出这个玩偶？”

    “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我太寂寞了吧。”鸟袅说道，“不过原因已经不重要，我现在只是需要一个陪着我的人，仅此而已。”

    “你说谎。”唐钰眼眸里掠过一道怒色，“差一点，你就把我骗了。你为什么要选学校，为什么要变成老师的样子？”

    鸟袅脸上的神色慢慢僵硬，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狰狞。

    鸟袅的声音也是变得阴沉下去：“我说殿下，没有人告诉过你，穷根追底是不好的吗？你这样，随便揭穿别人的谎言，会给自己和别人带来很大的困扰的。”

    唐钰冷笑：“所以说，你是承认你的动机不纯。”

    “不。”鸟袅依旧否决，“殿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选择圣莉雅学校吗？那是个好美味的地方，是你封锁了那儿，没有办法，我只好再去找地方了。龙门学校，是我随便找的。”

    只是看着因为主人的愤怒一起共鸣的魂刀，鸟袅很快改口：“好吧，我说错了，我是被强大的灵力吸引去的。只是我没有想到，殿下也是在这。殿下，其实那个除妖师，如果吃了她，你的能力会得到很大的提升。只是我没有想到，殿下的选择，竟然是契约。这实在是令人惊讶。”

    唐钰说道：“我不会违背父亲的意愿。”

    鸟袅摇了摇头：“你会的，总有一天，在你不得不做出选择的时候，你会违背你今天的话。”

    “不可能的。”唐钰否决，“鸟袅，你想为自己开罪，也要找个像样的理由。”

    “你这个笨蛋，”森森开口道，“要是杀了她，魔界就会降雨了呢？”

    “你这个孩子。”鸟袅捂住了森森的嘴，“不要乱说话。不过殿下，我是说万一，万一这样呢，你会这样？”

    钟灵的魔法是水系的，这个唐钰是知道的。

    但是从来没有杀掉一个水系的魔法师，就会带来降雨的。

    如果，如果真的这样。

    唐钰没有回答，目光一直盯着一处，却又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很难回答吗，殿下。”鸟袅愉悦地笑了，“还是说，你的子民，在你眼里，还没有一个人类女孩重要。”

    “不存在这样的事。”唐钰沉声说道。

    “哦。”鸟袅点头，说道，“你的选择是你的子民了，我明白了。”

    “我，不会牺牲任何人来完成另一件事。”

    鸟袅笑了：“何必说的这样好听，实际就是不敢。殿下，我要提醒你，对人类动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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