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刘宸道:“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你三番两次的多管闲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哩!”
刘宸道:“那好得很,咱们今晚做个了断,至死方休。”
那人道:“我们之间有这么深的恩怨吗?”
刘宸冷哼道:“直觉告诉我,我在几年前所经历的种种磨难都与你有关。况且,就凭你在京城所犯下的种种恶行,我刘昭凌便绝不容你。”
“什么……你就是刘昭凌?”那人眼中闪过一阵复杂的神色,忽又仰天长笑,似乎在掩盖什么,良久才道,“小娃娃,你在巴蜀,可是出了名的爱管闲事啊,就你这种一天到晚都管别人闲事的人,竟能活到现在,倒真是个奇迹。”
刘宸笑道:“老天爷不让我死啊。你这种歹人未绝,我岂敢撒手而去?”
那人又是一阵狂笑:“你这小娃娃十分有趣,很合老夫胃口,尤其是你刚才送给我的那个‘老魔王’绰号,我老人家很是喜欢,这便收下了。”
堂中各人无不惊奇,此二人刚才还在生死相搏,怎么这会象在聊家常一样?
来歙却是再明白不过的,二人在使用攻心之术,试图从言语上寻找一个侵入对方心灵的缺口,在气势上压倒对手,在精神上摧残对手。
像他们这种级数的高手之争,精气神相互交缠,只要一方稍有破碇可寻,对方的攻击在气机牵动下将如江海怒澜一般,破开所有堤防,直至淹没一切。
刘宸忽地叹道:“难道你不奇怪,我为什么会找到这里?”
那人悠然道:“有点奇怪,可是老夫不想知道。”
刘宸道:“为什么?”
那人的目光移往楼下,微笑道:“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你即将成为一个死人,死人的秘密老夫可不想知道,太不吉利了,你还是带到棺材里去罢。”
刘宸并未被他激怒,淡淡道:“可我偏偏要告诉你,让你沾点晦气。”
那人哑然失笑道:“你这人越来越不识趣了,真后悔当年没有杀了你。”
刘宸道:“你是指在江陵府的那一次?”
那人警觉地道:“你小子想套老夫的话?”
刘宸道:“你对我而言并无太多的秘密。我看你也别在这里胡吹大气了,在江陵府的那次,你根本杀不了我,以你的个性,若是能够杀我,还会让我走吗?”
那人不说话了,刘宸哂道:“被我说中了罢,是不是有些难过?”
那人叹道:“老夫明白了。我当年发出气息将你吓走,你今晚正是利用对气机的感应猜出了我的存在,小娃娃心机不浅啊。”
刘宸道:“看来你并不笨。”
那人目中光芒大盛:“看来真的留你不得。”
刘宸道:“那你介不介意我这个临死之人再问几个问题?”
那人道:“你问罢,我老人家对临死之人,向来比较仁慈。”
刘宸道:“江陵府的案子,是你做的罢?”
那人仰天一笑:“那是自然,除了我老人家,还有谁能让人死得那么稀奇古怪?不止江陵府,就连巴蜀的那几起案子,都是我做的。”
刘宸压住心中的愤怒,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那人道:“我老人家做事,向来只凭一己之好,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来歙一声怒喝:“好一个狂妄之徒,简直丧心病狂,今晚你的死期到了。”
那人轻蔑一笑:“来歙,就你们那几块料,根本不在老夫眼内。”
刘宸道:“瞧你口气,似乎底气很足啊,你凭什么?”
那人也不答话,只轻轻拍了拍掌,三楼的走道里便即走出四人,各提着兵刃,押了两名衣冠不整的人出来,便如对待犯人一般。
刘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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