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湛跟着西澂走在大街上。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大街上没有了行人,只能看见巡逻的士兵。两个人无所目的的走着。西湛停下了脚步。“怎么了三哥?”“老四,你先回去吧,我回望春楼了。”西湛拍拍西澂的肩膀,抽走之际,西澂拉住他的手。“三哥,以后我哪也不去,我就跟着你。”“哈哈,澂儿是跟三哥撒娇呢嘛?澂儿,听话,回去之后好好上学。你比三哥有出息,是大学生,以后三哥还得靠澂儿呢。”西澂低着头听三哥说,“哦。”“还有一件事就是以后做事要稳重,不许随随便便给别人跪下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西澂要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保家卫国。”“嗯。西澂看向三哥熠熠发光的眼睛,心中似乎某件事更加坚定了。”
西澂目送西湛回了望春楼,就偷偷跳墙溜进了西府。踮起脚尖像贼一样走上二楼的楼梯,刚要开门一只手打在他的肩膀上。“四少爷这是干什么去了?”西澂缓缓转身生怕惹怒身后的人。回头定睛一看是鸣儿。“诶我天,鸣儿,这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呢。”西澂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刚才他被吓得不轻。他来着鸣儿进了屋。
“怎么,鸣儿现在都不能等少爷回来了吗?”鸣儿又开始挑起西澂的理来。“没有没有,鸣儿没什么事你快去睡吧。”“怎么会没事。喏,这是从学校邮来的两封信件。一件是魏公子的,一件上面写着“陆氏水缸制作厂”。”西澂听着奇怪,拿过信一看。原来是陆市长的大千金转学来燕院,想要来华露居,校里特意派文学社的两位社长来带带这个小学妹。“陆云开,陆。,,云开?!!”就是那个疯女人。西澂一想到陆云开,就“啪”的把信丢到一边。“鸣儿以后但凡是陆云开寄来的一律丢掉。”说完西澂就回了自己房间。
早晨,天还蒙蒙亮。西澂蹑手蹑脚的出了门。西澂约了张芷明去醉星里集合。
姚晚楼早早得起床,她又把地窖里的花蜜酒倒腾了一遍。满满一窖都是给西澂酿的。只是因为西澂当初一句“吾之最爱”。每一道工序,从播种高粱种到挑选酒坛,晚楼都亲力亲为。一天都不落的擦拭酒坛,只等西澂来喝,只为能时常见西澂一面。到今天正好一年了。姚晚楼拿出了一坛,她今天没有等西澂来,自己先酌了一杯。
她插手之前没想到事情背后牵扯这么多人,当时看着崩溃的西澂便忍不住介入了这件事。事后想想,姚晚楼都觉得后脊发凉。即使段盛易答应保密,可是只要背后查查要不了多久就会查到她头上。若是查她一个人倒不怕,要是整个组织被暴露甚至遭受毁灭性清剿。姚晚楼不敢想了。
“晚姐,西四公子和张公子在挽月间等你。”“知道了。”姚晚楼立马放下酒杯,朝楼下奔去。又折上来取花蜜酒。“西澂。”西澂看见姚晚楼下来,刚想说话被张芷明抢了先。“晚楼,西澂今天晚上想邀请你去舞会跳舞。”西澂瞪了张芷明一眼,寻思自己怎么就带了他来,这个欠儿登。姚晚楼没有回答,而是期待的看着西澂,等他的回答。“晚楼,谢谢你帮我救出三哥。即使我们是好朋友,但是你为我冒的风险太大了。所以我诚挚的邀请姚小姐,你愿意今天晚上跟我跳支舞吗?”西澂话里尽是感激却没有丝毫暧昧的情愫。即使这样,姚晚楼还是感动的泪眼迷离。“我愿意。”
姚晚楼赶紧上楼,回了自己房间化妆换衣服。左挑挑,右挑挑,延展一面墙的衣柜竟没有一件让此时此刻的姚晚楼满意的。偶然间看见了挂画上的明星照,姚晚楼一拍脑袋取下了衣柜顶上的绸缎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件湛蓝色浮绣桃花的旗袍,用手摸上去丝滑如水,让人有一种抓不住的错觉。选好了衣服,晚楼又开始化妆大业。姚晚楼忙了一个小时,总算是完事了。张芷明睡了好几觉了,西澂则是把醉星里基本上都逛遍了。
晚楼从楼上下来了。“西澂。”西澂和张芷明回头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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