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云萱轻咳了声,故意正了脸色,“我这儿还有正事要说,你们俩差不多就得了啊!”
闻言,落梅吐了吐舌头,转身绕进了后院,四低垂着头,继续着手中的活计,王婆方才轻舒了口气,感激的冲云萱歉笑了笑。
云萱在这异世行医,走的是中医路径,心中立有宗旨,若非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轻易派出现代西医知识。至于那些现代化的药丸和药贴,她也是慎用的,她这般的藏拙敛芒,只为不引起同行高人的猜疑,安然度日。
“我这儿有新配有一种药剂,效果不在那药贴之下,用起来反倒更省心方便,不如开点您老拿回去给柱儿试试?”云萱缓缓道,转身从药架上取出一支瓶,递到了王婆的手中。
王婆接过那瓶,一脸惊诧的看着那瓶中流动的褐黄色液体,有些为难道:“可是,云大夫,我家柱儿人淘气,怕是灌不下这苦黄汤……”
云萱笑笑打断了王婆的担忧,只道:“您老尽管放心,这药剂是我专为儿调配的,里面特意添加了蔗糖,不仅能舒健脾胃,还能增进食欲,每日三餐之前取两勺用温开水服下,不出三日,柱儿便可彻底痊愈。”
“那敢情好!”王婆一脸喜悦,拉过柱儿朝云萱又是千恩万谢了一番,方才离去,那二斤豆腐,云萱让她捎带上,王婆死活不依,只道:“家穷志短,拿不出好东西来回报云大夫,区区二斤豆腐若再不收,老脸真要没处搁了……”
云萱无奈,只得笑着收下了王婆的好意,又叮嘱了一番那个柱儿,这才安心转回店内。
涌过午膳之后,医云堂的门口停靠了一辆马车,却是那翠家的老爷派了人来接云萱过府一聚。
云萱也没推辞,简单的对落梅和旺儿他们交代了一番,方才带着出诊的医药箱和那只锦盒登上了马车,去赴那晚宴去了。
云萱所住的医云堂位于汶城的西街,云萱的马车沿着西街不快不慢的驶着,云萱坐在车厢内,视线透过那薄纱的窗投向外面的街市,店铺酒肆,比比林立,一路看来,好不繁华热闹。
路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十字路口,那是连贯东西南北四路的交汇点,马车在那十字路口拐了个弯,沿着北面那条康庄大道一路直上。
车厢内的云萱略有惊讶,因为皇宫就建在汶城的北面,所以汶城的达官显贵无不喜将自家的府邸选建在北街一带。
自从马车驶进了北大街,路两旁的景致教其他街道有所不同,除了少数一些在京都享赋盛名的茶馆酒楼,钱柜当铺,入眼的,更多的是朱门大户。若果云萱没有记错,名满京都的御医云家,应该也是位于这条北街!由此看来,翠的主子,想必也是达官权贵。
云萱穿越来后,恰逢那云家真正的姐落水之际,被捞上岸时,便已灵魂易主。
穿越后的云萱,在病榻间一趟就是数天,直至瑞王府大婚的前几天,方才下地,云家的大门乃至北街她从未涉及,对云府外面的印象,仅限于出阁的那日。
照着玥国的规矩,云萱是被二弟背着送上了瑞王府派来迎亲的花轿的。那日是暮春,柳絮在风中飘舞,微风拂起了她喜帕的一角,瞥见云府的大门外,立着两只张牙舞爪的白狮子……
云萱的回忆被前方传来的一阵急促马蹄声生生掐断,伴随着粗暴的吆喝,云萱一行的马车一个左转,急急捡了路边靠墙的一角停了下来。
云萱毫无防备,身子一歪,脑袋直接磕在了窗沿上。“呃……”她吃痛低呼出声。
有人撂起了车帘,探了半个脑袋进来,一脸的诚惶诚恐,“云大夫,的该死,您,没伤到哪里吧?”
云萱本来对那下人没有知会一声有些不满,但眼见那接引的下人惶恐的脸上堆满了愧疚,云萱轻叹了口气,没打算计较。
“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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