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第2/5页)  白衣翩翩桃花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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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只断线风筝般急坠掉落。

    他身子一落地,就挣扎着站起来,用手从右腿上拔出一柄刀,扔在地上。

    可是就这么几下,那六个虎脸黑衣人已围拢上来,六柄冰冷锋利的长刀同时贯穿他的身体,他的生命也瞬间被夺走。

    这时,一个身穿淡红衣衫的少女走过来,腑身拾起那柄刀,拿在手中用一块手绢轻轻的拭擦。

    绣花的手绢,闪亮的刀。

    很多人看到了这柄刀,一阵沉寂之后,有个声音惊叹道:“飞刀,江湖中终于又看到飞刀。”

    清晨,草原。

    一个身穿宽袍的清秀少年走出帐篷,迎着晨曦,伸起了懒腰。

    他身上的衣袍宽厚,可是在草原上清晨厚重的凉意中,依然觉得寒气侵人,搓着手不住的呵着气。

    远处山脚下还有浓雾。

    脚下是软绵绵的青草,一望无际的花有黄色,白色,红色,间杂簇拥而生。

    青草杂花,便如在苍穹下,天地间,织成了一层厚厚的毛毯,展开铺设在高山之下,延至天边。

    白云青山,锦绣般大地草原。

    那少年不禁展开双臂,感受和感叹天地之神奇和美丽。

    身后脚步声响起,一名红衣少女轻步跑来,蹲下去摘下一朵黄花,戴在鬓发间。

    她年轻,美丽,热情似火。

    那少年闻声,回头瞧着她,道:“秀儿姐,你真美。”

    红衣少女眨眨眼,调皮的道:“是么?有多美?”

    少年道:“这地上所有的花,加起来也不及你的一半美。”

    那红衣少女不禁格格笑起来,取下那朵掷向少年,道:“是不是你们江南少年,说话都这般甜蜜,很讨女孩儿欢心。”

    这少年便是凌少风,而那红衣少女则是骡马队锅头的女儿刀绣秀。

    原来这支骡马队叫做马帮,首领叫马锅头,便如镖局总镖头一般。

    马帮虽类似镖局,但他们走的路更险,常年往返于穷山恶水之间,故此有“行船走马三分命”之说。

    那日凌少风不惜受伤昏迷救下坠马的刀绣秀,终于化去马帮对他的猜测和敌意,留在马队随行。

    马帮行路,对外人自然是心怀戒意,非常警惕。可是对熟悉和接纳的人,却是待若兄弟,一路上马脚子们对凌少风无不关照,刀绣秀也跟凌少风说了很多马帮的规矩。

    就连那个脸色总是很严肃的范九叔,也时常拍着凌少风的肩膀哈哈大笑。

    马锅头老刀,在马帮停下歇息的时候,总会蹲着抽一筒水烟,笑眯眯的跟凌少风叙话。

    在凌少风的眼里,他就是一位慈祥和善的老人。

    马帮中是没有贵客的,所以凌少风也跟随着马帮的规矩,每到窝子,即宿营之处,便跟着马脚子们或去捡柴生火,或帮忙搭帐篷,绝不偷闲懒惰。

    如此连行多日,渐渐的进入草原,此处离川西成都府已不远。

    经过连日的相处,凌少风渐渐的跟马帮水乳交融,与刀绣秀交谈之间也多了几分亲密。

    他常常在夜里,听到刀绣秀独自坐着唱这样的歌:

    “我听见呼呼的夜风,

    在山林间不停地呼唤,

    夜风啊夜风,

    你是否也像我一样心神不安?

    我看见密麻的松针,

    在枝头不停地抖颤,

    松针啊松针,

    你是否也像我一样思绪万千?

    我看见闪亮的星星,

    在夜空里不停地眨眼,

    星星啊星星,

    你是否也像我一样难以入眠?”

    刀绣秀轻唱这首歌的时候,凌少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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