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地方,现在酥痒得厉害。
“段校尉身体强健,只是一晚不见,这伤就又浅了一寸,只怕要不了半月就能完全恢复。那痒就是在长新肉,可千万不要去挠。”芦医官啧啧叹着,蛆虫可真是好东西。
不过为何其他人伤口有蛆,必是恶化,经肖娘子一摆弄,这蛆虫就乖乖听话了?其中奥妙得细细问过才行。
正要开口,段云起已猜出他的来意,苦笑道:“芦医官若是想问我其中原由,就问错了人,这是我那媳妇做的,初时我也怕得紧,没敢细看。”
听他这一说,芦医官颇为失望,他一大早来,就是想避开龚兴义捷足先登。看看紧闭的下梢厢房门,还有石头提进来的食盒,他只好带着伴当退出独院,去寻龚医官。
等到肖潇从沉睡中醒来,外面已经是艳阳高照,她将脸贴在铺有凉席的床榻上一动不动,好久没有这样放松心情的睡觉了!
屋门被人轻轻敲响,一个声音低笑说道:“潇妹,还没有醒来吗?再不起来,我可就要进屋来抓懒虫了!”
那是段云起的声音,看来是等急了!
“我这就起!”肖潇忙答道,顺手抓起榻边的椅子上有昨天她匆忙放下的衣衫,还是出发前檀娘收拾的。
除开刚来时跟二郎去过一次伤病营,这些日子一直守在院里,连换洗衣服都不宽裕,等段云起再好些,自己就上街买些衣衫。
换上衣衫,把头发梳成垂髻,插了两根发簪固定,这才开门出来,明亮的阳光晃花她的眼,还有眼前这人笑得如此暧昧是何意
“潇妹,你可让芦医官等急了!不过……反正已经都等了这么久,不如就让他们再等会,你吃过饭再去见人。”段云起推着她重新进屋,人才进来,门被他反手关上,不等肖潇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搂进怀里。
段云起俯身低头,吻如雨点般落在肖潇额头,鼻尖,还有睡得红扑扑的脸上。
肖潇这才惊觉,被段云起一催,自己匆忙出门,面巾忘记戴上!
“放开,你疯啦!还有人等在外面呢!我这就戴好面巾。”肖潇想推开他,手臂却被他钳住动弹不得。
“你……”肖潇还想说什么,话声却被堵住,段云起的唇终于落在朝思暮想的柔软香唇上。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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