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妈妈是好人,可我真的有未婚夫,我要等他回来,等他回来后,就给妈妈双倍的银子,求妈妈别把我卖给人家。”女孩苦苦哀求着。
“唉!我老婆子也是心善,看你容颜不错,专门选了这年轻俊俏的毛大官人。他家只有一个正妻自今无出,若你嫁去生下一儿半女,就是毛家的大恩人,得到的疼惜不比你那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未婚夫少,傻丫头,你怎么就不开窍呢?”老女声还在好言劝着。
在雅间里,听到自己这桌定的鱼被人打翻了,张果儿再也坐不住,腾的站起来,气冲冲的骂道:“小爷还饿着肚子,谁这样混账坏了小爷的菜?走,柳叔,陪我去看看。”
说着人就窜出了雅间,那个叫柳叔的摇摇头,只能起身跟上。
谁料,刚刚出门的张果儿旋风般又扑了回来,回得急了,柳叔躲闪不过,果儿就这样直直的撞在站在门口的柳叔怀里,若不是柳叔眼明手快一把将他扯住,他那细竹竿的身子就飞出楼了!
“宝哥儿,是紫烟姐姐,你快来。”从柳叔怀里挣扎着下了地,张果儿那鸭公般的声音都变了调,听得雅间里的几人一愣“什么是吃盐姐姐,还吃米呢!”
还是心心念念着紫烟的沈宝率先反应过来:“果儿,你说谁?紫烟?”
张果儿揉着撞疼的鼻子,又向外走,见沈宝还没有跟上,急得一把拉了沈宝的胳膊:“我看得清清楚楚,是紫烟姐姐,被几个人拖进后院去了!”
“果儿,你没有看错?”沈宝站住了脚,一脸严肃,在京中磨炼了一年,他如今不再是以前那个毛毛躁躁的小愣子,不搞清楚情况,不能随便冲进别人的地盘。
“宝哥儿,你不相信我的话,总该相信我的这双眼睛,难道连紫烟姐姐都不认识!”张果儿急得跳脚。
刚到京里人生地不熟,出门全靠张果儿一双好眼睛和好头脑,只要他见过的人,无论多久再一见面,总是能一口报出名来,化解了沈宝多少次尴尬。
见张果儿说得如此笃定,沈宝热血一下涌上心头,紫烟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听刚才的话,也不像是专门来这里接自己的。
心里生疑,脚下就冲着酒楼的后院厢房而去,几个随从对望一眼,也纷纷跟着下了楼。
小二打翻了菜品正在着急,看一群人呼啦啦全出了雅间,慌得上前拦人,拉了这个拦那个,只拦住了最小的张果儿:“客官们消消气,厨上正在重新给各位做菜,东家说了,怠慢了客人,一会给桌上免费送上一壶老酒。”
不想听他絮絮叨叨,张果儿拨开他说道:“小爷们有事,你把菜做了送去雅间,一会再回来吃,别在这里废话惹人不痛快。”
听说不是走人,小二擦了擦脸上的冷汗,闪到一边。
张果儿抬头一看,就这几句话的功夫,沈宝已经到了一处厢房的门口,房门半掩着,还没来得及关上。
沈宝抬腿,一脚踹去,门应声而开,屋里的情形也一览无余。
客栈的房间陈设简单,一床一桌,几把椅子,此时面对着门口的椅子上,正坐了一个身着桃红衣裙,双手背缚的女子。
那眉如黛,眼流波,面如桃花的女子,每天每夜,每时每刻都缠绕着他的女子,竟真的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紫烟!”沈宝呢喃着,仿佛不敢大声说话,怕把这美好的梦境打破,就好像无数次梦醒一般。
房门被人踹开,屋里的三个人也齐齐回头,她们正忙着绑牢紫烟手上的绳索。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就这样闯进别人的房间?”一个头上簪了朵绢花婆子厉声喝道。
沈宝对她的声音充耳不闻,一步步迈进屋来。
高大的身影印在惊呆了的紫烟眼中,一步一步,像是太阳一般,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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