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娘子又从妆匣中取出一个瓷瓶,心翼翼的从里面挖出一些面脂,细细的涂抹在白皙不见一丝皱纹的脸上,黄掌柜知道,那是尚品坊的面脂,一瓶就要十两银钱,够家里买进五个下人了,黄掌柜不觉一阵肉疼。如果不是抹茶赚来一大笔钱,不说娘子衣柜里已经装满的新衣,妆台上大大一溜摆开的瓷瓶,就是匣子里的各式首饰也是添置不起的。
叹了一声,黄掌柜正想开口再劝说叶氏,却见叶氏已经敷好面,脱去身上的亵衣,只穿了一个肚兜走了过来,大红的肚兜上绣着一朵并蒂莲花,两片花瓣巧妙的托着两团丰盈,随着步子的走动,上下轻颤。
黄掌柜只觉得口干舌燥,伸手对着那轻摆的腰肢就揽了过去,叶氏一巴掌打开那怪爪,娇嗔道:“我知道你跟张公子合营才挣了这些银钱,那庄子你想怎么做就由你安排,不过那婢女我却不伺候,要去接送就你直接去,休要使唤我,不过是张公子的通房丫头而已,看那姿色,只怕以后连一个姨娘都当不上。”
见叶氏答应借出庄子,黄掌柜已是心花怒放,一把抱住柳腰,随手息了烛火,口中应道:“好,我去就我去,就不麻烦娘子贵体了!不过,你刚才可说了:要由我安排的。。。。。。。
第二日一早,黄掌柜亲自赶了马车到柳街,红绡等人已经收拾好包裹,看着三个女孩坐上了车,黄掌柜对送出门来的张启栋道:“大公子放心,我会吩咐庄上照顾好红绡姑娘的,那里清静,倒是一个养伤的好地方,离城也不远,公子手边事物忙完,随时可以去接红绡姑娘的。”
张启栋也对黄掌柜拱手一礼:“有劳黄兄了!有黄兄帮忙,我自是放心。”
抬眼向车内望了一眼,见红绡精神倦怠,正闭眼靠在青萝肩上养神,嘴唇动了动终未出声,只是回头对跟在车旁的张安道:“安子,做事上心些,有什么事都要赶紧找人回城通报,新院子建好,你们就回来。”
张安连连应是。
到了清辉已几个月,红绡都没有出城游玩过,现代时病了几年,养成她喜静不喜动的性子,在城里除了跟大公子等人上街几次,其余时间也不想上街闲逛,平日里除了做抹茶,就是与大公子下围棋,习字读书,偶然做做女红,给自己缝上几套简单的衣裙,每一天的时间也是排得满满当当。
马车出了北门,正是张三劫了红绡走的方向,当日躺在车板上看得不真切,现在才发现,城外十里都是平坦的坝地,难怪张三要一个劲的往窄路走,那是想进山。田坝中间是成片的竹子,竹林里,露出几处矮墙低瓦,却是几户人家聚居在一处。田埂重重,阡陌纵横,各色庄稼长势喜人。
清辉的山多是丘陵,山势不险,也不高大,低矮的山丘连绵起伏,山上有上百年的老茶树,树冠高大,树干苍劲,需要几人合抱,枝繁叶茂,生机勃勃。更多的是经过精心修剪,整齐划一的茶丛,像绿色的玉带环山而栽,层层向上。各个山脚低凹处,就是零星分布的各家茶园茶厂。
黄掌柜的庄子就在平坝边缘的山脚下,很的庄子,只有五户佃农,租种了周围二十亩地,没有种粮食,而是种了各类瓜果蔬菜,供给城里人家和山上茶工们食用,一年辛劳,也能挣得一家温饱。
麻雀虽五脏俱全,五户佃农也有一个庄头,他家儿子胡勇在天然居作伙计,已经定了婚事,正要年底成亲,家里有一个妹和父母,种了几亩菜地。黄掌柜就把这处自己去茶园时偶尔来歇脚的院子托付他家打理,胡妹手脚勤快,把这个农庄别院收拾得干干净净。
庄上别院跟柳街的屋子格局一样,一溜五间的青砖瓦房,只是地处城外,院子更大一些,没有了高高的院墙,而是一圈竹篱笆墙,内外通透,放眼望去,能看见不远处郁郁葱葱的山。篱笆墙上已经爬满了牵牛花,阳光下,盛开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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