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阿民把车停好后,热情的招呼秦天放等人上车,左千寻打眼晃了晃半新旧的面包车,睃了睃眼,免为其难的挤到后排坐位上。车上还有阿民的两个酒友,彼此客套了一下,秦天放便抱着伢子坐到副驾位上。阿民摇摇晃晃的开着车,嘴里不住的探询秦天放的底细。左千寻听他不停的聒噪,不耐烦道:“我们的生意不是个人就能做得的,你好好开你的车。”
“是啊是啊,”一个酒友看见左千寻生气,急忙劝说道:“阿民,你安心做你的载客生意,蛮汉的路子你不一定能走得通。”
“不试过怎么知道我走不通?”阿民一脸不高兴道。
“就你那瘦猴样,柴火也挑不得一担,还想和我阿哥比?”
“你比啥,比走山路?还是比打老虎?”伢子赖在秦天放怀里,边玩手机边讽刺阿民。
阿民眉眼尖酸刻薄本不是好相与之人,不知怎么的居然害怕伢子,见他叱人,便停住了嘴。但平时为人话唠习惯了,走出一段路,又开始叨叨:“伢子,等会哥带你去吃肯肯鸡。”
伢子并不给他面子,翘嘴道:“你这个老抠门精,天天想骗我阿哥吃吃喝喝,你还请我吃肯肯鸡?你不来啃我阿哥就好了。”
“你这个。。。”阿民被揭穿了本像,脸色通红。
左千寻哈哈大笑,他早看出来这三个人很不地道,肯定见蛮汉老实大方,平时蹭吃蹭喝惯了,他平素最讨厌这类人,突见伢子牙尖嘴利,叱得一伙人无话可说,不禁失笑道:“伢子的牙口不错哦,左哥哥看好你。”
秦天放也疼受的敲敲伢子的嘴巴,详怒道:“和大人说话不准没大没。”
伢子撅起嘴,不说话了,阿民误会了秦天放的话意,兴灾乐祸道:“你个人精,终于有人管得住你了。”
伢子转过头去冲着他哼了一声,左千寻哈哈大笑道:“天放,你天生是个带娃高手,想来以后自家的娃不用劳烦别人了。”
“秦老板一看就是不平凡的人。”
“主内主外都是一把好手,”两个酒友拼命拍起秦天放的马屁来。
阿民也见风使舵,时不时奉承秦天放两句。左千寻听得牙齿发酸,索性把眼一闭,依着车门睡觉。
到了县城,很快把伢子转学手续办好,逛了一会街,几个人向着本地最大的酒楼走去,秦天放突然想了什么,低声问伢子道:“王叔为啥不高兴?”
“他和蛮汉哥吵架了,”伢子爽声道。
“什么事儿?”秦天放好不纳闷,往观蛮汉与王佗子的关系,蛮汉应该总是执行者的角色。
“蛮汉哥说要跟你们去北方,王叔就不高兴了,”伢子也不隐瞒:“王叔是害怕你们干的活太危险,不让蛮汉哥去,可是蛮汉哥铁了心了,”伢子学着大人摊了摊手,重重叹了一口气道:“蛮汉,你翅膀长硬了。”
他把王佗子的模样学足七八分,惹得左千寻失笑不已:“你这个磨人精。”
他狠敲一下伢子的额头,然后转问蛮汉道:“蛮汉,你没请示组织怎么敢擅自做决定?”
“这事不说了,咱们先吃饭,”蛮汉岔开话题道。
“不行,”左千寻扯住他道:“今天,你必须要说清楚。”
阿民等三个酒友见起了争执,怕没了这顿好酒好菜,急忙劝说道:“老板,生意酒桌上再谈,生意酒桌上再谈。”
秦天放亦低声道:“千寻,在酒店门口拉拉扯扯太过难看,咱们进去进去再说。”
左千寻这才放开蛮汉,进了预定的包厢,左千寻拉过一张椅子横坐:“你把事儿给我说清楚,不然这顿饭我不吃。”
蛮汉掏出手卷擦了擦汗道:“兄弟,我今年三十了,马帮也走不了几年了。”
“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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