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吃住也得交点费用吧,你顺手儿把那几垛玉米搬过来吧。”
秦天放也是闲得无聊,便依言将那几垛玉米一点点搬运过去,两人学着老婆子将玉米的苞衣剥开,两两相扎挽成辫子挂在横杆上,初时觉得好玩,两人还一边干活一边嘻嘻嘻哈哈的打闹,当活计快要结束的时候,表面看起来很轻松的活,做久了也一样腰酸背痛胳膊疼。
“真是想不到啊,这么点活儿也挺累人呐,”左千寻不停的用手指按压胳膊,叱牙道:
“可能是没干习惯吧?”秦天放一面用手捶腰一面看向远处,竹楼虽然只有两层,但楼脚彻得很高,立在上头可观景远眺,新村那座堂皇显目的阁楼笼在夕雾里,如涂渡余阳金辉,暗色中带着奢侈与华贵。秦天放不禁走近围栏凭栏望去,阁楼的四角飞檐好像有什么活物在跳跃,可惜距离太远看不清楚。
“秦哥,你在看啥?”叶庭扶着阿离走过来,好奇问道。
“你们怎么出来了?”
“阿离说睡得腰累了,出来走走。”
“哦,没啥我在看那座阁楼。”
“阿离,那座阁楼是干嘛用的?”叶庭顺着秦天放的目光,看了一会,也起了兴趣。
阿离转问老婆子,两人嘀咕一会,阿离道:“是供奉图腾的地方,”
“阿离,他们的信仰是什么?”叶庭好奇问道。
“阿婶没有说是什么,只说外人不准进去,”阿离低声道:“老板,乡里有很多禁忌,所以你最好不要触犯。”
左千寻用手托着下巴道:“是啥好东东?”
秦天放拉扯他一把道:“别胡思乱想。”
左千寻呵呵一笑,和秦天放东拉西扯起来,阿离见他们不再关注那座阁楼,也不疑有他,开始和老婆子闲聊起来。过来了一会,他兴奋的说道:“老板,他们知道相思古寨在那里。”
秦天放和左千寻相视一眼,同声问道:“在那?”
“覃伯可以带我们去。”
“太好了,叶庭,快去告诉大先生。”左千寻冲着叶庭喊道。
“好,”叶庭也很高兴,兴冲冲向堂间跑去。
左千寻暗暗朝着秦天放挤了挤眼晴,秦天放会意,漫不经心的问道:“阿离,他们村里就几个老人家了吗?”
“年青人都住到前面的新村里去了,”阿离道。
“覃伯的儿女也在新村里?”
“大概吧,”阿离又询问老婆子几句,老婆子神色慌乱起,用手搓着颜色沉旧的围裙,喃喃自语几句后,匆匆忙忙转回堂间。
“她怎么了?”左千寻望着她的背影,问阿离道。
“阿婶说她要去做饭了,”阿离道。
“村口为什么有这么多坟墓?还有那个疯女人又是怎么回事?”左千寻问阿离道。
“这里的风俗都是这个样子的,把先人安葬在田间地头。”
“左老板,什么疯女人?”
“我们进村时,遇到了一个神智不清的女子,”秦天放道:“不过她唱歌挺好听的。”
阿离想了想,道:“你们见到洞女了?”
“洞女?”左千寻惊讶道:“你说的是落花洞女?”
“可能是吧,”阿离道。
“不是。。。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左千寻无语道:“不是传说。。。”
“开始是有点不一样的,等到她清醒以后,开始打扮了,就到要嫁给洞主的时候了。”
“。。。。”秦天放与左千寻面面相觑,这太奇怪了,一座隐蔽隔世的隐村,精通药理的端公,与传说有着天差地别的洞女,看似普通却处处透着道不明的诡异。
左千寻偷偷做了个手势征询秦天放:“夜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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