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方才听你所言,似乎你对越家也有敌意。敢问这是何缘由?”
“哼!越鸣那家伙就是个禽兽!”屈哲气愤地说道。
辛迟远愣了一下,问:“何出此言?”
屈哲看了一眼周周,说:“说是禽兽也是抬举他,光天化日之下,他竟也敢欺辱良家妇女!幸好让我和师父撞见!”
辛迟远和公孙辟都留意到屈哲刚才的视线变化,他们看了一眼周周,只见周周此刻低头不语,他们也就明白了屈哲所指为何事。
公孙辟指着柳敬瑜问屈哲:“他是你师父?”
屈哲点了点头。
柳敬瑜现在也有些习惯了这种师徒关系,因此也没作否认。
“你们俩从越鸣手下救过人?那你们就是懂得武功咯?”公孙辟有些意外,昨天他施展内力测试柳敬瑜他们的时候,明明感觉到他们身上是没有什么内力的。
他心想,要不是这两人隐藏得好,就是越家人武功太差。
柳敬瑜察觉到公孙辟起疑,就回应到:“我们只是略懂武艺,而且只是侥幸得胜。”
“可你们刚才还说你们无门无派,敢问你们的武功从何而来?可否让我见识一下?”
公孙辟声色俱厉,顿时让柳敬瑜紧张万分。
屈哲反倒很镇定,他回答公孙辟说:“我师父失忆了,他也说不清楚自己的武功是怎么来的。”
“失忆?”公孙辟和辛迟远对望了一眼,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他们重新打量了柳敬瑜一番,眼神里尽是疑惑。
柳敬瑜紧张得手心直冒汗,但此刻也只能强作镇定,说:“我我确实不记得”
这时,又有四人走进了会客厅。
从衣着装扮来看,这四人显然不是铜烈门的人。
走在前面的是两个中年男人,二人身材样貌仿佛,看上去与辛迟远竟有几分相像。
跟在后面是年轻的一男一女,男的身材高大,仪表堂堂;女的身材苗条,气质可人。
辛迟远一见这四人进来,立马迎上去说道:“父亲c叔父你们来了?”
那两个中年男人正是辛迟远的父亲辛万俱,和辛万俱的胞弟辛则成。
而另外那一男一女,则是辛迟远的堂弟辛枫和亲妹辛宁真。
四人进来后,先是上前跟公孙辟行了个礼,随后便把目光落在了柳敬瑜三人身上。
辛万俱问辛迟远:“迟远,为父听说有人上山为我辛家人报信,就是眼前这三位吗?”
“正是!”辛迟远回答道。
辛则成接着问:“迟远,这三人是什么来路?他们的话可信?”
屈哲听到这话,顿感不满,便说:“辛家二爷没猜错,我们其实送的是谎报,你们可千万不能当回事哈!”
这话可让柳敬瑜捏了把汗,他担心会因此让众人陷入难堪,便端起师长口吻呵斥屈哲:“屈哲!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其实从屈哲的语调中,大家都能听出这是一句反讽。
辛迟远的妹妹辛宁真一向被家里惯宠,最听不得别人话语带刺,便忍不住怼了屈哲一句:“你我素不相识,生疑也是常情嘛。这就致使你出言相讥了吗?你这人也未免太过狭隘了吧?”
“真儿,你住口!”
辛万俱毕竟是大户当家,为人还是识大体的。他喝止了辛宁真之后,便笑着对屈哲说:“小女言辞不逊,还望少侠多担待。三位专程上门报信,我辛家上下无不感激。”
“哼!我才不指望你们辛家道谢!”屈哲还是一脸不屑。
辛宁真看到屈哲这副嘴脸,再次忍不住说道:“你这人怎么如此傲慢?感觉我们辛家上下亏欠了你一般!哦我知道了!你定是箬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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