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来,我们便在郊外遇上了嘛。”
屈哲说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原来是这样但我有个疑问,如果玲玲是被人掳走的,那总会闹出点动静来吧?你就没打听到什么消息吗?”柳敬瑜问道。
“我在村里都问过一圈了,也没人看见玲玲被人强行带走。”
“难道在没什么人的地方下的手?还是直接在客房里把人给带走了?”
他们正聊着,周周突然跑进了院子,神情紧张地对他们说:“我听爹爹说,二位少侠要走了?”
柳敬瑜回答道:“是的,我们打算明天启程。”
“二位要到哪里去呀?”周周关切地问道。
屈哲回答她:“我们准备去密公山!”
“去干嘛?”
“去找人!”
“找谁?”
“辛家人!”
“辛家人?”
“对!我们听说了,他们全家一起出了门,去的便是密公山铜烈门。”
“你们找他们干什么呀?”
柳敬瑜看了一眼屈哲,没说话。
屈哲犹豫了一下,回答:“有点私事。”
周周咬了咬唇,低头“哦”了一声,便转身走出了院子。
“师父,看周周妹子那模样,似乎很舍不得你走呢!”
“别乱说,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那是你钝!”
柳敬瑜白了屈哲一眼,说:“嗯,我钝,我钝!后面那十二招,我也就没脸教你了,你自己领悟吧!”
“师父,我错了!我掌嘴,掌嘴!”说着,屈哲便用右手轻轻地打了自己嘴巴几下。
柳敬瑜忍着笑,故作严肃地说:“反正后面那十二招,我只要稍有不愉快,你就别指望我教!”
屈哲赔着笑脸说道:“师父,徒儿定会好好伺候您,保证您心情舒畅,吃嘛嘛香!”
第二天早上,柳敬瑜和屈哲背着周鼎为他俩准备的行李,来找周鼎父女告别。
可找遍全屋,却不见周鼎父女踪影。
“父女俩出诊了?”
“有可能。师父,要不我们就别等了吧?免得周周妹子难为情。”
“尽瞎说!我们这样不告而别不太好吧?人家给我们打点了这么多!”
话音刚落,外屋的门被打开了,周周扶着周鼎走了进来。
“周大夫,我们正找您告别呢!”
周鼎抹了把汗,微笑着对他们说“还好二位恩公未走,老朽还恐赶不上!”
柳敬瑜问道:“您一大早便和周周姑娘出诊了啊?”
“非也,非也。二位此去密公山,少说也有上百里路程,步行颇耗体力。老朽去西市牵回三匹马,你们骑行而去吧。”
“三匹?我们两人怎么骑三匹马?”屈哲疑惑道。
周鼎看了眼周周,对柳敬瑜两人拱手说道:“老朽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二位答应。老朽希望二位恩公此行能把小女周周带上!”
柳敬瑜和屈哲一听,相互对望了一眼,都感到十分意外。
“周大夫,您这是”柳敬瑜不解地看着周鼎。
周鼎叹了口气,说道:“唉!老朽年过半百,恐怕也照顾不了小女多少时日了,但小女年幼,资历浅薄,将来自立还需再历练一番。我希望二位能带着她同游一段日子,也好让小女增长见闻。”
“这不大合适吧?”屈哲说道。
“老朽以为,一来,周周略懂医理,路上或许能帮上小忙;二来,我这一味药材紧缺,正好需要到密公山上去采集。二位能带上小女,此便最好;倘若二位诸有不便,那就当老朽冒昧了。”
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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